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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出现在新闻上都打扮得体的他,此时却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还一身酒臭味,落魄得像个乞丐。
可能,只是长得像而已。
可他一开口,就粉碎了我最后的侥幸,他用我十分熟悉的声音说:“我儿子在哪?”
我立马扭头看向小男孩,连睫毛都在颤抖。
他,竟是我日思夜想的儿子?
我幻想过无数次见面的场景,却独独没料到会是这样的场面。
我一直以为傅一文会把儿子照顾得极好,却没料到会是这么遭的境地。
这两年多里,我的孩子到底遭了多少罪……
想到这儿我挡在小男孩前面,瞪着走过来的傅一文:“你这种人根本不配当父亲,更没资格看孩子!”
“是我疏忽了,我喝多了酒忘了锁门,孩子睡醒后偷跑出去玩了。让一让,以后我会多加注意的。”
就连做错事,他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听不出任何悔意和后怕。这令我忘了场合与身份,冷硬地回击:“没有以后了,孩子以后由我抚养,跟我生活。”
这下不仅是傅一文,连同事们都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我,而傅一文不悦地皱着眉抬起头。
看清我后,恼怒的神色闪过一丝震惊,但很快又归为平静。
随后,他连请带轰的把其他人赶出病房并反锁上门,踱着步来到我跟前:“你是这家医院的护士?”
“如假包换,所以你滚吧。”
“你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
“你都敢虐待孩子,我又对你何惧!”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虐待了?”
“我自己,”说着我指向大门,“我的同事、送孩子来医院的好心人、病患家属还有接警的警察。”
短暂的沉默后,他凑近我耳边低声来了句:“无法承担激怒我的后果,就识相点,闭上嘴巴闪开。”
如果不是考虑到儿子需要留院观察,我铁定抱着他就跑,用行动告诉他,我已经不怕他了。
可眼下,我只能冷冷笑着反唇相讥:“傅一文,你失职在先,不配再当监护人,孩子以后由我抚养,随我生活。”
“是吗?”他也笑了,说话时带出的酒气扑在我脸上,“听说你妈癌细胞再次扩散,需要二次移植,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劝退捐献者?”
“我不信!”
我笃定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