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最有经验的应该就是陈老三和陆时。搁你你选哪个?”
欧鸥微微一愣,而后哈哈大笑,勾住楚诗语的肩:“孺子可教啊乖乖,我以为我平时的话你一句没放在心上。”
“我早该听你的了。”楚诗语又把衣服的纽扣往下解开两颗,突显自己女性特征上的美。正好她觉得有点热。
欧鸥见状帮楚诗语拨乱她过于规整的头发,以显得撩人些,嘴里同时打探:“那陆时的功夫,对得他的形象吗?”
楚诗语一开始不吭声,欧鸥以为她还是老样子不好意思讨论类似的话题,准备揭过去。
但听楚诗语微微蹙眉:“挺让我失望的。”
“噢?”欧鸥摸着下巴坏笑,“中看不中用啊原来。”
“可不。”楚诗语轻轻打了个酒嗝,回到最初的问题,“你是不是又对陆时感兴趣了?”
“哪儿啊,我现在的口味是年轻小鲜肉。”欧鸥呵呵哒,“就是纯粹想气气朱曼莉那货。从前在学校她就没少给你使绊子,我给你出出气。而且她顶着低配版的你的脸发sao,恶心到我了。”
楚诗语脑子有点迟钝地考虑:“可她现在是我的甲方,现在气到她,我们过瘾了,回头她全报复在工作中,更受气的还是我。”
“她算哪门子甲方?真正的甲方是陆时。我看她今晚勾引陆时的那股劲儿,肯定是还没睡到陆时。那我们更得搞破坏了。现在她只是陆时的下属,就狐假虎威,要真被她爬到陆时床上去,不得变本加厉?”
越分析,欧鸥越是跃跃欲试:“走了,别给她和陆时太多独处的时间。刚刚只是餐前开胃小菜,看我不狠狠再治治她。”
楚诗语揉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你先去,我上个厕所就来。”
“快点啊,别错过好戏。”欧鸥迫不及待往回走,却见卡座空了。
舞池也没有朱曼莉和陆时的身影,欧鸥以为朱曼莉趁她们不在快一步勾走了陆时。
然而朱曼莉很快重新出现,怒气冲冲质问欧鸥:“陆时人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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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的后劲虽迟但到,楚诗语晕晕乎乎地从厕所出来,猝不及防被人扛上肩。
倒挂的姿势令她的太阳穴跳得愈发厉害,她拼命挣扎,使劲拍打对方的背,统统无济于事。而在夜店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