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瞬间被攥紧。
等她恍然回神，舒眩军已经推着轮椅离开，只留给她一个孤冷的背影。
她在舒眩军身上寻找11的影子？
“少夫人……”
管家欲言又止，片刻叹道：“少爷以前不是这样的。”
11两位少爷性格分明，长子舒眩军清冷沉稳，二少爷11灿若骄阳，但两人都矜贵有礼，即便是稍显淡漠的大少爷，也不会这么尖锐的对待谁。
“少夫人救了少爷，少爷心中是感谢少夫人的。”
即便牧唯是11的女儿，但她的身份他已经查的一清二楚，也知道她是二少爷的旧识。
如今牧唯主动留在舒眩军身边，还说会治好舒眩军，管家对她感激不尽，早就认定了她的身份。
但牧唯却没在意管家说了些什么，心思因为舒眩军的话变得纷乱不堪。
她不惜跟11翻脸，甚至认了和舒眩军的婚姻，一心想要把舒眩军治好，是为了找11人报恩。
可是当她看着舒眩军的时候，也的确通过他在寻找某个人的影子，仿佛只要舒眩军恢复原样，她就能透过他的脸看到11重新站在自己面前。
牧唯忍不住后退了两步，眼底流露出控制不住的悲伤。
没有人愿意当别人的影子，哪怕她打着报恩的旗号，也掩不住她从舒眩军身上寻找某种慰藉的心思。
但她默默憧憬了十几年的那个人……是真的已经不在了……
牧唯张了张口，却喉咙堵塞，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管家的电话却在此时响起，就见他脸色一变，对牧唯道，“少夫人，老夫人来了。”
“老夫人？”
牧唯一惊，这才想起，舒眩军的祖父和祖母早年就已经离婚，曾经还在A城引起了不小的舆论风暴。
之后，11太太就跟着11生活，这次才逃过了老宅的火灾。
她这个时候来到别苑……
牧唯心底沉了下去。
管家匆匆离开，牧唯也紧跟在后面，下楼就看到一名打扮雍容的妇人坐在沙发上，身边还跟着一个娇俏的少女。
“11。”
11夫人打量着轮椅上的舒眩军，眼底脸上尽是不悦，“你在葬礼上把你二叔和堂弟全都轰了出去，还有那些贵客……你是要把11那点门面全都败光吗？”
“老妇人。”
管家面无表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