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她说:“女儿也嫁了,家也搬了,老夫人划出来的道道我们该走的都走了,但是为什么现在连院子都不让我们出?我们是水府的犯人吗?还有,我的三女儿今天出嫁,按理说府里该摆宴的。但因为有大丧在,一切从简,这个我们认了。我现在就想问一句,我女儿嫁到肃王府之后怎么样了?拜堂顺不顺利?去吃酒的人多是不多?主婚人又是谁?为什么从早到晚都没有人跟我提一句今日的亲事?”
穆氏气得直哆嗦,不停地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现在我的大女儿撞破了头,她为什么撞头你们知道吗?就是为了从这里出去,就是为了知道她那个被逼出嫁的妹妹嫁得到底好不好。总之今天的事,府里必须给我们一个交待!”
守着院子的是十几个身上带着功夫的婆子,水千竹知道,这是老夫人养的手下,是从年轻时候起就跟在老夫人身边的。有许多老夫人想做又不方便自己动手的事,都是由这些人来完成。虽然比起府里的侍卫,她们的功夫要差上许多,可是只服务于老夫人,足够了。
听了穆氏问话,为首的一个婆子冷哼一声,不屑地道:“大夫人,您想要什么交待啊?如今咱们还尊您一声大夫人,您就好好受着,保不齐哪一天这大夫人的位置也要换人了。”
穆氏仰了仰头,“爱换谁换谁,我现在只问你们两件事,一是我大女儿的伤到底给不给治,二是我三女儿这场婚事,究竟办得如何?”
那婆子一声冷哼,“树是大小姐自己撞的,自己找死还请什么大夫?至于四小姐那头……大夫人啊,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是好是坏,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水千竹实在有点儿听不下去了,她扯扯跃跃欲试要冲上去干架的坠儿,一翻手,托起来一块儿青砖。
“话说那个人,给我狠狠地拍。拍伤有赏,拍死重赏!”
坠儿义无反顾地去了,一板砖就把那个说话的婆子给拍趴到地上。
水千竹点点头,行,这丫头虽然虎了点儿,但至少胆子够大,她很喜欢。
被拍倒的婆子淌了一地的血,眼瞅着出气多进气少。其余的人早将坠儿围了起来,作势要拿人。
坠儿有点儿害怕,回过头来看她,穆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