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付轻舟转头望向酒店房门，却一直没有动作。
直到外面安静了下来，直到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响起。
她才回到了床上躺着，脑海里像是在过走马灯那般，回放着这些年她与李辰言的点点滴滴。
一夜无眠，太阳缓缓升起。
付轻舟看着窗外的朝阳像是想通了什么，她起床洗漱，换好了衣服，便出门敲响了李辰言的门。
门应声打开，李辰言微蹙着眉看着门口的人，还有些没睡醒。
“什么事？”
“我想出去逛逛。”付轻舟说着，认真的看了看他这副模样。
结婚三年，每天起床时李辰言留给她的永远只有冰凉的床褥。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他刚睡醒的样子。
李辰言闻言，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这才几点？”
付轻舟眼中的光黯了黯，“那就等你睡醒我们再去。我们以后可能也没机会再来这里了，我想和你出去走走。”
她的话里藏着什么，李辰言却听不出来，只是点了点头：“等醒了我去找你。”
然后关上了门。
酒店应该是新装修不久，那门上还有股油漆味，和李辰言身上的乌木香一同钻进了鼻腔，刺鼻又勾人。
就像李辰言。
付轻舟看了会儿，回到了自己房间里等着他。
时间点点划过，下午一点，房门被敲响。
她打开门就看见了李辰言，而他身边还站着舒然。
那一刻，付轻舟形容不出自己的心情，只是觉得一切好像真的就要在这停下了。
而李辰言见她没说话，只是看着舒然，开口说：“她跟我们一起。”
付轻舟回过神，看向他：“好，走吧。”
三人走在街道上，风吹得有些冷。
付轻舟缓步走在后面，看着身前两步远的李辰言和舒然的背影，眼眶微红。
记不清多少年了，她好像一直都是这样看着他的背影。
而他也从来没有等过她，更不曾回头看过她一眼。
远处正午的太阳照在教堂之上，有些晃眼。
付轻舟看着，停下了脚步：“李辰言。”
闻声，李辰言一愣，她已经很久没有连名带姓的叫过他了。
他转头看来，却听见付轻舟说：“你知道吗，曾经爱尔兰是世界上离婚率最低的国家。”
李辰言不知道，也不明白她说这个是为什么。
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