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他无情的讥讽狠狠刺疼了宁暖暖的心，她绝望问：“难道你要看着我被逼死吗？”
薄时衍望向她，寒冰刺骨：“你的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
窗外艳阳高照，有眼光透过玻璃，照到宁暖暖身上。
但她却没有感受到半点温暖，只觉得这办公室冷彻入骨。
薄时衍凉薄的话，像刀子一样锋利，不但扎进她的心，还生怕她不会疼似的，又无情的搅动几下。
撕心裂肺，不过如此。
宁暖暖沉默了几秒，等眼中的光渐渐熄灭，才缓缓开口：“我放你自由。”
而薄时衍的神色竟然毫无波澜。
只见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像是早就准备好了的一样，将文件直接扔在桌上：“签吧。”
宁暖暖惨白着脸上前，看清了上面黑色的大字——离婚协议书。
她麻木的一页页翻下去，视线落在最后一页，才发现薄时衍早就签好了署名。
而上面的时间，竟然是在三年前！
这一刻，宁暖暖原本已经疼到麻木的心又再一次刺痛。
原来从一开始，薄时衍就没有认同过自己。
绝望的情绪来的汹涌，席卷蔓延心头，宁暖暖紧紧的握住笔，发现自己怎么也签不下去。
这一瞬间，脑海里想了很多很多。
薄时衍的冷，薄母的傲慢，外婆佝偻的身体……最后定格在急救室那盏红灯上。
宁暖暖明白，一旦离婚，自己对薄母就没有任何价值。
眼下外婆还在急救室，情况不明，她不能贸然的把字签了。
宁暖暖慢慢放下笔，红着眼眶望向薄时衍，逼着自己开口：“我可以签字，但你要帮我救外婆。”
话落，薄时衍的脸色肉眼可见变得更难看：“我就知道你舍不得薄太太的位置。”
男人的话像一盆冷水，兜头浇向宁暖暖。
她咬着苍白的嘴唇，解释：“只要你救外婆，我一定签。”
薄时衍目光短短扫了她一眼：“你的要求有了第一个就会有无数个。”
说罢，他抬抬手，冷声喊：“来人，把她带走！”
门外的助理立刻进来赶人。
宁暖暖被助理很不客气‘请’出，连争取的机会都没有。
办公室的门关上的那一刻，宁暖暖还清晰听见里面传出一句：“以后我的办公室，不允许闲杂人等进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