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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愿墨从寒长命百岁,无灾无祸。”
凤九歌低声喏着,缓缓起身将手中香烛插入香灰鼎中。
离开佛殿前的那一刻。
凤九歌回头看着那三支慢慢燃着的香烛,香烟袅袅,丝缕不绝……
离开明安寺后,她准备回将军府将凤淮安以后的事安排好,将他托付给值得信任之人。
可将军府内却是一片死寂,兄长也不在。
凤九歌眉心紧皱,唤来伺候凤淮安的小厮问:“我兄长呢?”
小厮砰地跪在地上:“少爷冲撞了赫国公府,被赫国公府的人带走了!”
闻言,凤九歌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直接出门往赫国公府而去。
赫国公府行事一向胆大妄为,仗着自己是开国功臣之后行了不少伤天害理之事。
她兄长虽失智,却从未做过冒犯之事,那赫国公府与将军府分立南北,她兄长如何能冲撞到那儿去!
凤九歌想着,心中担忧更甚。
一刻后,她赶到了赫国公府,却被门房拦在府外,不让进去。
而这时,院内突然传出一声痛喊。
凤九歌一惊,瞬间明白了什么,推开门房直接冲了进去。
然后就看到凤淮安趴在地上,满背血痕。
那红刺痛了眼,凤九歌冲上前将施刑的人推开,将凤淮安护在怀中:“哥!”
可凤淮安却只是朝她笑了笑,连话都说不出。
凤九歌眼眶唰就红了,她看向坐在正堂内喝茶的赫国公府小公爷:“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小公爷却只是将茶盏放下:“我好心请令兄来府内做客,他却不知礼数冲撞了我家祖宗牌位,差点毁了御赐金牌,这四十大板也不过是小惩大诫罢了。”
闻言,凤九歌还有什么不明白。
她抽出剑直指他:“我将军府征战沙场,向来不知京城礼数,只知刀剑!”
那剑尖闪着寒光,见此,国公府的人慌忙四散跑开。
小公爷气急败坏,指着她怒吼:“你好大的胆子,敢在国公府造次!”
却也只敢待在堂内,不敢上前。
凤九歌无视了他的话,将凤淮安搀扶起来,往外走去。
回将军府的路上。
湿润的血从凤淮安唇边一点点滴落下来,洇湿了肩膀处的衣襟,慢慢向下蔓延。
那股湿冷如跗骨之疽,冻得凤九歌不断打颤。
“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