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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越一身男子装扮站在堂中。
七年前,当今皇帝屠雁南皇族谋朝篡位,致使身为公主的她如今只能苟活于世。
为报仇,她女扮男装接近陈暮白,为他谋划,望他能颠覆王朝!
想着这些,迟越攥紧了手指,将心底悲恸极力忍下,禀告今日之事:“将军,塞北公主已死,事已办妥。”
正在研究沙盘的北桑将军陈暮白未抬眼,只淡淡应了声。
迟越倒一杯热茶递到他面前:“这已是皇上赐给您的第三位妻子,三人皆在成婚当日身死,将军克妻的传言很快便会散布京城,想必皇上不会再给您赐婚,您也不必再忧心。”
陈暮白接过,却是未饮:“此事你办的很好,想要什么赏赐?”
迟越语气淡淡:“为将军办事是臣之所责,不求赏赐。”
听她语气中的疏离,陈暮白心底无端生出一抹躁意。
他将茶杯重重搁下,滚烫茶水溢出:“先生一腔忠心,真叫本将军欣慰。下去吧。”
听出他话中的怪异,迟越却不知是哪句话触怒了他,只能作揖俯首:“是。”
走出书房,她将门轻合上,无声地舒出一口气。
陈暮白行事狠辣,每次面谈她都提心吊胆,生怕说错话。
入夜。
迟越在房中正欲解衣宽带,门外却传来一道清冷之声:“迟越,你可歇息了?”
陈暮白!这么晚,他怎会来?
心中猜测不断,她还是打开了门:“将军,这么晚有何要紧事?”
陈暮白目光深邃:“不请我进去?”
迟越愣了下,有些犹疑。
但见陈暮白神情严肃,她还是侧身让他走进。
圆桌前,两人相对而坐。
陈暮白瞧着她一副恭谨疏离的姿态,白日那股躁意再次翻涌。
抿了口冷茶压下,他冷声问:“你跟着我多少年了?”
“回将军,已有五年。”迟越回答。
陈暮白点了点头:“这五年来,我还未曾问过你,为何尽心助我?”
迟越微怔:“当今皇帝暴虐跋扈,将军乃是民心所向。”
她话里满是恭维,陈暮白皱了皱眉:“你知我想听的不是这些。”
迟越默了瞬,半真半假回:“将军有家仇,臣也有。”
不料,陈暮白却是冷笑:“五年前你入府时称自己是金陵人,但本将军派人查过,那金陵城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