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菱，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花厅。
顾延章到的时候，慕景之正喝着茶——坐在主位上。
直到顾延章走近，慕景之才懒懒散散地站起身，拱了拱手：“见过……太子殿下。”
顾延章冷冷瞥了慕景之一眼，没有任何回应，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坐到了他刚刚坐的主位上。
慕景之毫不在意，施施然转了个身，缓缓开口：“听闻季将军现在就在东宫？啧啧，真不愧是铁血沙场的女人，伤成那样，远距八百里也能找回来。”
提起季清菱，顾延章冷目横眉：“是你抓了她？”
慕景之一时大笑不已：“太子殿下此言差矣，不是我抓了她，是我将她从平阳谷救了回来。不过，季将军的身子真是让人迷恋，有滋有味，就是可惜，让她逃走了。”
“嘭”一声，顾延章手边的茶盏砸在地上，水花四溅。
在慕景之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一记拳头就已经落在了脸上。
顾延章怒不可遏，揪住他的衣襟又是一拳，慕景之吃痛，反身还手。
清凉院。
夜色渐浓，忽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季清菱坐在窗边，愣愣看着雨线如丝，眉间纠结。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那一段空白的记忆……
突然，门被人推开。
她一转头，看见顾延章走了进来，嘴角处有一小块淤青。
她起身上前，神情不自觉紧张：“你这是怎么了？”
顾延章沉着脸看向她，双手扳过她的肩头，眼神如刀：“季清菱，你拿什么换你自己活着回来的？是楚国布防图，还是你的身体？！”
季清菱愣在原地，只觉一阵寒意从心尖传到指间。
她身子绷紧，她不记得自己怎么活下来的，可她绝对不会背叛楚国的。
她挣开他双手的桎梏：“我绝不会做这种事！”
顾延章却一手握住她的左手，蓦地伸手拉开她的袖子，看向她的手腕。
他的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怒意滔天：“那你告诉我，你手腕上的守宫砂为何不在！”
季清菱脸色一白，低头看见自己的手腕果真一片光洁！
夜雨陡然变大，雨水打在屋檐，如鼓点般响起。
顾延章的眼睛已经被怒火烧红：“是慕景之对不对？你把自己卖给了他！”
季清菱摇头，脑中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