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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邻居姜莫贵家,都去打听一下。
“说不定能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董一铭说的时候,还在手机上翻看着邹红梅的有关资料。
时秋瞥了他一眼,感觉他坐在门口的小凳子,实在太局促了,那无处安放的大长腿似乎把整个门都挡住了。
红薯稀饭很快飘出了香味,配上带来的榨菜,他们一人一碗吃得挺香,胃里充实起来,身上也没感觉这么冷了。两人洗漱一番后,各自睡去。
董一铭睡住在堂屋的长椅上,临时找了床褥子铺上,很快响起了轻微的呼吸声。而时秋侧躺在木床上,盯着半开的窗户发呆。
树影婆娑、风声阵阵,天气预报中的暴雨没有再来。不过六月的天气当真是娃娃的脸,谁知道它多久会变呢?
时秋有点认床,身下的棉絮有股浓重的灰尘味,她闭上眼睛,拢了拢身上的外套,想强迫自己睡去。
越是这样,脑子里越清醒,甚至想起了许多杂七杂八的事情,初见邹红梅的场景,她怯生生喊自己姐姐的样子,那些午夜梦回中混乱的呓语,分裂的戏中人全都徘徊到了眼前,分不清哪是真哪是假。
一直躺到凌晨一点,她都是清醒的,索性爬了起来,用手机照着找到了柜子上的半截蜡烛,点燃了放在桌子上。
时秋拉开了抽屉,查看起了邹红梅留下的作业本。简单的方程式和图形,这应该是六年级或者初一的题吧?
邹红梅一看就成绩极差,做的十道有九道都画着红叉,从那些黯淡的批改痕迹可以判断出,老师当时也挺生气的,好几道笔锋都划破了纸页了。
她的字还写得不错,整整齐齐,一笔一划跟打印出来似的。只是隐约透着一股木讷,就像没有灵魂的木偶人写的。
时秋一时好奇,把作业本整个都翻了一遍,除了作业却没有别的东西……想想也是,邹家出事之后,前前后后来了多少次警察啊,该搜查的都搜查过了,哪里还有什么线索。
她托着腮坐在桌前,看着窗外的月亮发呆,不过才几个小时,那抹弯月已经从屋檐移到了树梢后,估计再晃悠一阵,天就能亮了吧?
深夜的丽水村里,安静得掉一根针都能惊到人,所以院墙上砖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