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在这漆黑的夜里更加的诡异,阴森。
我拽了拽衣领,裹住那刺骨的寒意,不让它刮进衣服里,抬头看了看高耸茂密的大树,夜是最隐蔽的时候,树也是最隐蔽地方。
它能挡住所有见不得人的目光,就像现在的我,已经双手勾住了树干,双脚像豹子一样的向上攀爬,动作敏捷,丝毫不拖泥带水。所过之处的树叶纹丝不动,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这颗大树覆盖的不是院子的部位,而是安家前院的房顶,正在从树上跳到房顶上,我弯下了身子,看向了对面的后院卧室。
三间相连的卧室,中间是安老爹的,右边是一间客房,此时黑灯瞎火,左边是安苏的房间此刻却亮着微弱的光线。
房间的西北角摆着一个香案,上面点了两根蜡烛,那点点的幽光正好看清了整个房间的陈设。
顿时浑身一个激灵,一股冷汗就从脚底蔓延到了头皮,酥酥麻麻,心更是猛烈的一颤,双手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勉强稳住身形。
房间里,安老爹正再侧身弯腰,双手对着跪在地上的女子头顶挥舞着什么,女子面前就是一面镜子,模糊的光线就能看见镜子中间的一张没有脸的皮。
在漆黑的夜里,透着隐约光线的黄色皮肤!
我惊恐的同时,也被深深的震惊了,房间里刚才就只有安老爹和安苏,地上的女子不是安苏又是谁?
须臾过后,就见安老爹已经挥舞完毕,在看镜中的女子那张面皮上已经依稀可见的轮廓,和绝美的五官了。
不是安苏又是谁?
那曾经在我面前笑颜如花的女子,此时竟然变成了一副需要缝在身上的皮囊,这是我怎么也想不到的。
难道也是像我老爹一样是在钉棺的时候出了什么事情么?
正在思绪间,就感觉到一抹凌厉的幽光像我身处的位置袭来,我几乎是在瞬间就抛出了一张符篆,隐去了身上的气息,和气场。
那抹打量的视线撤走,就看见屋内已经没有了人影。与此同时,那烛火也瞬间熄灭。
所有发生的事情都在一瞬间,我忍不住四处打量着漆黑的夜,刚要有所行动,从房顶跳到前院去,就看到了一抹黑影从屋内走出来,身后鼓鼓的人影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