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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地抹着脸上的血,问她:“妈,我胃……疼得难受。”
“妈,我是不是快要没了啊!”
“妈,我还有个轿子没扎,如果我死了,你记得告诉我爸一声。”
“妈……”
我正和我妈交代遗言呢。
忽然间,一阵凉飕飕的风吹过,吹得天花板上的吊灯不停地晃。
肚子上也不知何时多了一只苍白的手,轻轻的揉着我的肚子。
揉了几下后,胃内的痛意消散了。
顺着肚子上的那只白手往上看,就瞧见了一个身穿藏蓝色长袍的男子。
长发如墨,披散在肩头。
脸色惨白,没有血色。
我认得他!
昨晚在梦里又和我那啥的那个纸人!
后背上起了冷汗,我声音颤抖地看他:“你……你来找我……想干什么!”
我妈像是看不见我眼前这个纸人似的,以异样的眼神盯着我问:“莲莲,你在和谁说话呢?”
刚打算告诉我妈,却见眼前纸人的嘴角勾起,笑容泛着阴冷的寒意,威胁我:“如果你想看你妈手中的香断了,就将我在这儿的事情告诉她。”
听此,我连忙扭头,冲我妈摇头道:“没……没谁。”
我妈将信将疑的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随后睨了眼我眼前的纸人,对我道:“你先躺下缓会儿,等过个十几分钟我再来看看你肚子里的那个东西下去了没。”
“那我这一身血,什么时候洗?”身上的腥味愈发重了,熏得我想吐。
我妈把被子替我捂好后,才说:“你身上的是混了香灰的公鸡血,要洗也得等你肚子里的东西没了再洗。”
没了再洗?那我身上岂不是要臭了?
我妈也没再继续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屋子。
出屋之前,我妈抬手在我肚子上按了按,按得我肚子里的东西在动,才松开手。
那个纸人见我妈走了后,飘到我的跟前。
他抬手捏着我的下巴,声音低沉染上了几分的怒意:“我的孩子,你敢动个试试?”
捏我下巴的手是用纸糊的,薄薄的一层,肉眼都能看见里面的木条架子。
下巴被这纸手捏得生疼,连眼角的眼泪都疼出来了。
突然想到枕头下还放着刮眉刀,我将手背到后面,伸进去摸到刮眉刀后,把盖弄开。
刮眉刀那么锋利,肯定能把这纸给捅破。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