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毕竟她单方面宣布婚讯,不合礼貌也不合规矩,事发时一时爽快,事后又百般担心关家长辈不悦。
“嗨,别提了,我妈快高兴疯了,她早就想你毕业就嫁过来,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呀,已经在找算命先生算黄道吉日了,好让你们去领证!”关柚柠无奈地感叹,心里暗暗为这个闺蜜年纪轻轻,刚谈恋爱就把一辈子谈进去了,而深深惋惜。
“替我谢谢关妈妈了。”阮绮年心下感动,手指轻轻地握紧被角,且不说如今自己诸事缠身,关妈妈依然乐意让她做儿媳,这次她做得不合规矩,关妈妈也没生她的气。
“小事儿。”关柚柠又压低声线:“你知道吗?你结婚的消息还上了一段微博热搜,听说后来是旌闰连夜公关,才撤了下来。你呀你,大周六的搞得自家公关部加班,部门总监肯定恨死你了。”
“阮关联婚还有这种关注度?”这倒是真的出乎她意外。
“嗨,不知道现场谁拍了现场视频,传到了微博上。坊间一直传闻你们阮家内斗,你舅舅不管你妈妈了,投资圈可不太看好你舅舅长久把持旌闰,视频一出,侧面证实了外面的流言,导致你们家旌闰的股价这一波都跌了不少呢。”
阮绮年这才明白,难怪她病了这么久,阮家人和翟星湳都没来找她麻烦,微信上阮家家族群也安安静静,想必都在忙着灭股价大跌的火。
“小年啊,你平时一脸白兔样,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关柚柠笑声爽朗地,称赞闺蜜,“想不到有时候还挺厉害。”
“急眼的小兔子,也会咬人骨头的呀。”阮绮年摸摸被子上的暗花纹,淡淡地回答。
“诶,你都要结婚了,我还交不到男朋友,难道是我要求太高了?”
阮绮年笑:“难道不是别人要求高?”
关柚柠闷闷:“友尽。”
站在门外的翟星湳顿住原本准备敲门的手,倏地又收回。
他手来回抚摸下巴,征然片刻,才又敲响房门:“年年。”
阮绮年应了一声,仓猝地按掉关柚柠的通话:“我等会打给你。”又坐直上半身,手指慌乱地捋头发后,才答:“我在。”
翟星湳拧开门锁,迈进入她房间。
翟星湳吸吸鼻子,嗅到空气中若有似无的淡淡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