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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功,向前急掠而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如果是四师兄做下的事,我一定要杀了他!然后……”
不知为何,她吁了一口气,却没有再说下去。
宁勿缺却已猜出了她未说出来的半截话,她一定是要说“然后我再自尽”!
卢小瑾看了看初怜,又道:“当我看到那副惨状时,只觉心在一个劲地往下沉,血液似乎流得极快,好像又已停滞了!长长的峡谷中,遍地是尸体!鲜血与淤泥和于一处,变成一种古怪的乌黑色!押镖的百十号人及……及封家二十一口人,全都倒在血泊之中!”
初怜悲呼一声:“爹!娘!”已经站立不住,跪坐于地上。
虽然她从未见过自己的生父生母,但却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情感存于心间。
大概是卢小瑾怕初怜过于伤感,所以她没有再描述当时的惨状,但即使如此,宁勿缺仍是可以想象得出当时的情形一定是极为可怖!毕竟,那是一百多个生命!
卢小瑾道:“我试图找到一个活人,以便查问出谁是真正的凶手。当时,我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心中极为紧张,我害怕某一个侥幸活着的人会告诉我杀人的凶手就是我四师兄!”
“我一个一个地翻找过去,边找边忍不住大声地呕吐,到后来只觉得浑身已如灌了铅一般沉重,挪动一步也是极为困难。同时,我也知道多在那儿呆一刻,便多一份危险,因为若被别人撞见,极有可能会被人怀疑是我干的,或者是我与四师兄共同做的血案,以我们‘青剑白刀’两人联手的武功,是可以做到这一点的。但如果是他一个人,却是极难做到,至少死者不会这样集中,毕竟他们有一百多号人,而我四师兄又是目不能视物,他们应该能够逃散开来。当我想到这一点时,我的心情才略略有些放松,也正因为这样,我才能找到初怜你。”
宁勿缺与初怜都吃了一惊。宁勿缺心道:“那时她只怕还是极为幼小,为何反倒是她幸免遇难?真是奇了!”
初怜也是大惑不解。
卢小瑾道:“当时初怜尚未出生……”听到这儿,宁勿缺更是云里雾里了。
只听得卢小瑾道:“我是在一辆马车上看到你娘的,她的胸口已经被扎了一剑,创口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