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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皇子挑事实则是得了萧玉寒的默许。
她袖中指尖收紧,压抑胸中翻腾的怨恨。
“两位皇子,你们误会了,”沈曦月闻言故作恍然大悟,笑了笑,“那香囊虽经我之手交给四皇子,却不是由我赠与。”
萧玉寒心中一跳,她什么意思。
其余众人疑惑不解,而一些喜好八卦传闻深闺女眷则是若有所思。
“相府可不单我一人姓沈,不过这缝制香囊之人如今也算得偿所愿了一半。”沈曦月故意说得隐晦,引人遐想。
一半?
这一半用得就很有灵性了,不少人想起四皇子前些日子接济被赶出府的相府庶女,没几天又把人送到户部侍郎之子床上的传闻。
萧玉寒顿时收到齐刷刷的注目礼,俊逸脸庞微微扭曲,手头银杯酒面晃荡不平。
沈曦月,真有你的!
他暗地咬牙切齿,明面强撑温润谦谦公子模样,茫然困惑地与周围人对视。
那炉火纯青的演技,让沈曦月自愧不如。
“好了好了,”皇帝眼皮耷拉,在怀中裕妃的安抚下,没耐心地摆摆手,“只要平西王和王妃感情好就够了,不要再说多余的事。”
萧玉寒眼底阴森郁结,喉间涩然,心中愤懑不平,他的事就是多余的事?
沈曦月倒是见好就收,连连称是,转身回座,不过一道炽热探究的视线如影随形,她不禁皱眉,待反寻回去,又一无所获。
“怎么了?”萧北夜敏感察觉沈曦月异状。
沈曦月微愣,而后摇头,就在她以为两人交流又止于此之际,旁边传来萧北夜漠然铺叙的语调,“香囊其实是你送的。”
“我……”沈曦月诧异须臾,欲言又止,抬头对上那双幽深双眸,如上等浸满寒意的黑曜石,内敛而孤傲。
她一时半句虚言也说不出口,无法反驳。
很明显萧北夜已然从她的神态动作等到答案,他只字未言,云淡风轻侧回头,拿起桌案上的琉璃杯,一饮而尽。
旁侧添酒的宫女正倦怠地打了一个哈欠,而后见状呆了一秒,立马手脚麻利地续杯,内里骂娘,谁说平西王赴宴日常滴酒不沾,这不是害人嘛!
沈曦月踌躇着想解释一二,上位端坐的皇上忽然宣布开宴,太和殿肉眼看见嘈杂起来,群臣争先恐后向国师溜须拍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