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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是随口念了两句搞怪版《逍遥游》,就真惹来了这几个读书人的严辞声讨,并为自己冠以“狂生”之名,当真是好不郁闷。
关你们屁事?
庄子他老人家的棺材板儿,目前都没还弹开呢,用得着你们来瞎操这份闲心?
但不管怎么说,此事确实是自己有错在先。毕竟是文教盛行的年代,这番另类的言论也就难免会招人非议,惹得士子们心中不快了。好在自己现在“辱没”的只是庄子而已,若是换了孔孟二人的文辞,被自己拿来胡搞瞎搞的话,怕是官府都容不下自己。
当下,李谦只好回身对着那几个人遥遥拱了拱手,笑着赔礼道:“对不住对不住,方才确实是在下出言不逊,还望诸君能海涵一二,原谅则个!”
“呵呵------”
一声冷笑传出,众人之中一直没有出声的一位年轻人,此时上前两步,趾高气扬地说道:“我还道你自诩才学不凡,才狂妄地打算篡改圣人经典呢,原来也只是个只会夸夸其谈的浮躁小子!罢了,我等文人雅士,就不与你这跳梁小丑计较了。杭州城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来撒野放肆的地方,还望你谨言慎行!”
李谦目光打量了他几眼,发现此人年未及弱冠,生得倒是眉清目秀,然而可惜的是唇薄眼细,天生一副阴险刻薄的短命相。
此刻,对方的那双眼睛正与他“含情脉脉”地对视着,只是眼神中所流露出来的,却是满满的不屑,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傲人的气息,稍显稚嫩的面容看上去十分的------欠抽?
此人身上穿着的,同样是一袭锦缎华服。
只不过,那一身鲜衣怒马的行头却是极尽豪奢之能事,像是在彰显其家世之不俗一般。自己如今穿着的这一身衣裳,在他面前倒是显得有些小巫见大巫了。
李谦只是大度地一笑,之后便转回了身子,懒得再去理会这帮子纨绔子弟。子佩却是神情不满,在他身旁小声地嘟囔道:“什么人啊这是,咱们李家在杭州城里也是数得上号的人家,凭啥要任他在少爷你面前颐指气使呀!”
身旁的子衿扯了扯她的衣角,示意她闭上那张叽里呱啦的小嘴,别再给少爷惹事。她却是浑不在意,上前两步对李谦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