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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而且还得拆庙呢!”徐茂功点头示意单雄信跪下。
单雄信来到桌子前面,朝着东南一跪,徐茂功说:“你闭上眼睛吧,我要施法了。”单雄信把眼睛一闭,心里还真是暗暗地祷告。就听徐茂功在旁边嘴里上着韵调念着说:“过往神灵呀,明喻的金身大驾何在呀?你在屋里闷儿着,是怎么回事呀!再不出来弟兄相见,可快急死人啦……”单雄信一听,愣了!心说:“明喻怎么在他们屋里闷着呢!睁开眼一瞧,由东里间出来一人,正是明喻。再说明喻在东里间躲避,一听徐茂功说他能够把自己拘来,心说:坏了,藏不住了。扒着帘缝儿一瞧,见单雄信在这儿跪着,又听徐茂功拿腔上韵的点明了说叫他出来,再不出来不行,只能尴尬的撩帘走了出来。感动的朝着单雄信跪了下去,呜咽的说道:“子成何敢劳动单大哥金身大架,子成罪过!”连连的朝单雄信磕头认错。
单雄信看着一脸感动的明喻点了点,一把拽起他:“走,现在就去找清娘,她一定会原谅你的”说着不容分说的拉着明喻出了观门。明喻被强拉着出了观门甩开单雄信的大手道:“哥哥,你就别为难小弟我了,我想找出清静之地好好的想想”看着一脸坚决不回的明喻单雄信无奈的点了点:“去我家吧,那里地方大,没人会打扰你的”不由分说的拉着明喻上马,明喻急忙道:“哥哥,我那匹马还在‘销魂居’能不能麻烦您……….”单雄信哈哈一笑表示没问题,这样两人合乘一马来到了二贤庄,单雄信吩咐下人准备香房给明喻住,自己暗谴亲信急速告之苏清娘。
在二贤庄住下的明喻逐渐的单雄信熟落融洽直至莫逆,每天被单雄信拉着不是聊天就是喝酒,没过多少日子明喻的酒量比以前好了很多;这天,单雄信的家人把‘妖怪’从销魂院带了回来,单雄信一看之下吃惊不已的问道:“兄弟,你这马叫什么?哪来的?”明喻看着一脸吃惊的单雄信平静的说:“此马是我师傅送于我的,是“汗血”因为长的奇怪所以就叫‘妖怪’有什么问题么?”
单雄心看着一脸平静的明喻道:“兄弟,可以啊,上八骏头骏在你眼中这么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