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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一直和你保持联络。”靳南野突然开口问道。
秦烟愣了愣:“是。”
“把他的资料给我。”靳南野淡薄道。
秦烟放在腿上的手攥紧了几分,心底涌上一抹无言的怅然。
“你找她什么事?”她敛住情绪问道。
靳南野修长的手指敲了敲车窗,淡声道:“我想让手术提前。”
他的话,让秦烟怔住。
“最后半个月,你都等不了吗?”
靳南野没多在意她话中的深意,难得好心情解释道:“珃珃回来了,我想快点看到她,多一天都等不下去。”
秦烟看着他,只觉破碎不堪的心又一次被尖刀搅碎。
一下又一下,是痛到极致的麻木和悲怆。
一路无言,直至民政局。
不过短短几分钟时间,两人的结婚证换成离婚证,一人一本。
靳南野捏着新鲜出炉的离婚证,心底莫名有些沉闷。
“该补偿你的,我会让律师联系你。”
他知道自己这些年对这个女人的态度很差,一半是她咎由自取,另一半则是他刻意为之。
秦烟垂着眼睑,语气淡淡:“不用。”
听着耳畔传来的低软声音,靳南野眉心紧蹙:“我不想欠你什么。”
闻言,秦烟扯了扯嘴角。
她抬眸看着与自己不过半丈距离的男人,视线一点点滑落他薄凉的唇,英挺的鼻,最后定格在他狭长的双眸之上。
“靳南野,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说完,她转身一步步走下台阶,离开民政局。
一路上,靳南野蹙着的眉久久都没舒展。
他耳畔一直回旋者秦烟最后说的话,心底始终不是滋味。
“我到底还欠那个女人什么?”靳南野问向司机。
司机从后视镜中看了眼他,有些战战兢兢道:“老板,我一个局外人不太清楚……只不过这次看秦小姐,好像又瘦了很多,差点没认出来。”
“她瘦了?”靳南野言语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一丝紧张。
司机平缓开着车,大着胆子继续道:“是的,秦小姐脸色也很白,看起来很憔悴虚弱,像是生病了……”
眼看后视镜中靳南野的脸色越来越差,司机赶忙改口道:“可能是前不久秦小姐处理她父亲的事,所以没休息好吧。”
靳南野没再接话,垂在身侧的手无意识的紧握成了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