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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凝固了。
她紧攥着颤抖的拳头,心里的委屈像是潮水般不断的涌上。
现在的她一点都不像贺沉绛的妻子,更像是他见不得人的亲人。
况且他已经不爱她了,为什么还要把她绑在身边?
许久,贺沉绛才冷硬地吐出几个字:“痴人说梦。”
不过四个字,却压得姜辞卿腿一软,险些摔到。
视线中贺沉绛远去的背影渐渐模糊,她忙仰起头抹去眼角的泪水,死死咬着下唇,低低的呜咽声顿时充斥在漆黑狭窄的道具间内。
片场外,贺沉绛阴沉着脸上了车,随手拿起不知是哪场的剧本看了起来。
然而每句台词都变成了姜辞卿那句“我们公开好不好”。
魔咒般的声音让贺沉绛内心一阵烦躁,他眼底渐渐多了几分愠色,手也随着收紧。
一连好几天,贺沉绛都没有再回家。
姜辞卿不知道那天自己得罪了谁,被锁在道具间,但也再没有去过剧组。
直到半个月后《密会》杀青,她才在家里看到许久都没见的贺沉绛。
姜辞卿顿时不自在起来,甚至有种压抑感。
贺沉绛目光放在电视上,语气淡而多了几分警告:“四天后的杀青记者会,我不希望看到你。”
闻言,姜辞卿苦涩一笑:“我半个月都没有去剧组,你还不信我吗?”
岂料这话惹来贺沉绛一声讽笑:“就怕某人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做。”
姜辞卿心尖一颤,喉间发涩:“你放心,我说到做到。”
说完,便去了书房。
强行将贺沉绛一句句讽刺甩出脑袋,姜辞卿写完新闻稿已经入了夜。
她拖着疲倦的身子倒在床上,没等她翻身,一双有力的手忽然环住她的腰。
淡淡的薄荷味钻入鼻,姜辞卿心中咯噔一下,声音很轻:“沉绛,我很累了……”
听到这句话,贺沉绛没有了动作。
再次醒来,天已大亮。
姜辞卿撑着床坐起来,旁边空荡冰凉,她微倦的眸子里是遮不住的落寞。
结婚后,她没有一天醒来能看到贺沉绛。
失神间,床头的手机忽然响起。
姜辞卿拿过来,看到屏幕上“妈”一字,心微微一沉。
“妈,什么事儿?”
电话那头,姜母一通埋怨过后,如同往常一样要钱。
“妈……”姜辞卿嘶哑着声音,语气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