蟹壳的样子，手下一顿，刀尖扎破了手。
“没事吧！”蒋妤见状，关切地问。
“没事。”程铎取下手套，殷红的鲜血顺着指尖缓缓流下，“失陪一下。”说完他起身去了洗手间。
“帮我从水杯里取两片茶叶。”再回来时程铎手上的血迹已经被清洗干净。“敷在我的伤口上。”他把手递过去。
“茶叶？”
“暂时可以消毒。”程铎瞥了一眼蒋妤，淡淡道，“这是常识。”
蒋妤应声，乖乖从水杯里挑出两片泡发的茶叶，低下头仔细贴在程铎的伤口处。蒋妤眉眼温柔，身上淡淡的香水味若有似无地钻进程铎的鼻腔，他莫名觉得心里燥火。
“现在怎么办。”程铎收回手，看着面前瓷盘里剥了一半的螃蟹。
蒋妤没做声，拿过他盘子，动手剥了起来，没过一会，那只焦黄的螃蟹就被她大卸八块。
程铎有意逗她，张着嘴啊了一声。
蒋妤不理他，把盘子端回去，微笑道，“程总经理，您还有只手呢。”
程铎也不再坚持，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儿，喉结上下滚动。
“很好吃。”
一顿饭结束，程铎的心情似乎很好，他沉默着坐在车里，车载音响里播放着一首舒缓的钢琴曲，蒋妤坐在副驾驶上昏昏欲睡。
“到了。”没过多久车子医院门口停了下来，程朗低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今天谢谢你。”蒋妤下了车，笑吟吟地同他道别。
“我今天很开心。”程铎看着她认真道。
“以后有空还可以一起去。”蒋妤柔声说，“我先走了。”
“好。”
直到看着蒋妤走进医院大门，程铎才缓缓升起车窗。他打开手机翻出冯凯的号码拨了过去。
“工作完成的怎么样了？”程铎问。
“已经结束了，”冯凯的声音听起来多少有些疲惫，“现在正要去找程副总签字。”
“辛苦了。”程铎薄唇开合，吐出三个字。
程总经理是在关心我吗？！冯凯有些受宠若惊，他正要回话，程铎又补上一句。
“我今天去了苍蝇馆子。”
听起来似乎心情不错。
“还学了剥蟹。”
冯凯：“……”
所以程总经理刚才真的是在关心我吗？冯凯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举着手机挠了挠脑袋。
我的老板今天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