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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一片。
她低下头,听见傅寒川又说:“我只是来警告你,三年前的事你最好给个交代,躲是没用的。”
随着话语落下,傅寒川毫不迟疑转身离开。
一阵冷风钻进裴画的领口,将心口吹冷。
她抬手去擦眼泪,鼻尖又涌出温热。
裴画无力的蹲下身,突然觉得——三个月,好长。
过了两日。
林菲菲来找裴画。
她们约在天南战队附近的咖啡店。
咖啡店临街,从窗户看出去正好能看到曾经的天南训练基地后门。
林菲菲笑得甜蜜:“裴画,你猜猜你这种残害竞争对手的人,多久会被天南除名?”
裴画一阵发寒。
她不解:“为什么?你现在什么都有,为什么还要害我?”
“我可没害你,你别胡说。”
林菲菲笑容变深:“你这叫自作自受。”
‘自作自受’四个字,叫裴画面色一白。
这时,林菲菲放在桌上手机微振。
她拿起手机一看,便得意的瞟着裴画,轻点屏幕,一段语音外放。
“晚上吃点什么?我定了你喜欢的餐厅。”
傅寒川熟悉的声音刺入裴画的胸口。
林菲菲声音娇嗲的回着:“你明知道人家喜欢什么。”
裴画几乎用尽所有的力气才能不失态。
“不用再故意放了。”她说,“想说什么直接说吧。”
林菲菲这才道:“我不准你再和阿渊见面。”
“凭什么!”她忍不住反问。
“嗤,凭我们很快就会结婚,而完美的爱情里绝不能有你这个污点。”
“裴画,你这种孤儿院出来的人,阿渊当初和你在一起只是一时糊涂。你该醒醒了!”
裴画看着眼前洋洋得意自说自话的女人,胃里沉沉的发慌。
为什么……傅寒川,喜欢的是会这样的女人……
……
晚上,回到家。
裴画打开装着相册的盒子。
她伸出手,却没了勇气触碰。
那是她二十几年的人生中最珍藏的三年,现如今却显得那么虚幻。
裴画在冰冷的椅子上坐了一夜,迎着日出才轻颤着手指登上许久未看的微博账号。
前一条微博的评论区已经被林菲菲的粉丝攻陷,文字不堪入目。
她闭了闭眼,编辑文字,点击发送。
另一边,傅寒川点开微博,看见了火速上升的热搜#裴画回应林菲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