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拿起手机就要打电话。
姜妍连忙拦住他，虚弱的语气带着几缕焦急：“只是鼻血而已，我不想去医院。”
听着她话语里的坚持，程嘉南只得将她搀扶回了家。
正在这时，一直在角落睡觉的小猫喵呜叫唤着一路跑了进来。
程嘉南看到猫，脸色骤然一变：“哪里来的猫，我家妍妍对猫毛过敏，快滚！”
姜妍怔住，鼻头不由得一涩。
两人结婚前，程嘉南曾养过一只拉布拉多犬，但在知道她对动物毛发过敏后，他狠心将大狗送回了老家养着。
“九爷喜欢小猫小狗，但更喜欢妍妍。”
那时候的程嘉南，说着情话眸底还有星光闪烁，让姜妍感动不已。
事到如今，原来他还记得，自己对动物毛发过敏。
大抵，还是有感情的，是吗？
眼见程嘉南要拎起小猫扔出去，姜妍不顾脸上的血渍狼狈，轻声恳求道。
“九爷，让它留下吧。”
程嘉南蹙了蹙眉，担忧看着她：“你这样子，能行吗？”
姜妍笑了笑，有些无力：“试试看，总要给彼此一次机会。”
好比他们的感情，虽然已到物是人非，但也还没山穷水尽。
程嘉南拿着湿毛巾温柔擦拭着姜妍脸上的血渍，细致入微得如同一个模范丈夫。
忙乎好后，他又去厨房亲自煮面。
一份没加调料的给了小猫，一份加了荷包蛋的给姜妍。
“妍妍，快趁热吃。”
程嘉南咧嘴笑着，带着人间烟火气息。
姜妍怔怔看着他，一切仿佛都回到了最初，两人一起住在出租房共患难的时候。
“妍妍，这次是我不对，不该对你说胡话，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
程嘉南轻声说着，将吻落在了姜妍的额间，字里行间带着发自肺腑的真心。
姜妍微愣，想起梗膈在他们两人间的那个女人名字，一时间心底五味具杂。
“以后，九爷都不会离开吗？”她问道。
“当然，以后九爷都会在家好好陪你。”
程嘉南轻轻搂了搂姜妍，感受到怀中人瘦骨嶙峋，不禁拧眉：“看你都瘦成这样了，我得抓紧把你养肥，然后咱们好要个孩子。”
孩子——
姜妍神情一窒，端着面碗的手猝地抖动，摔落至地，四分五裂。
看着散落一地的面条和碎瓷片，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