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喉咙。
林丞相走上前,声音苍老。
“好了,今天你新嫁,现在回来不合礼数,回去吧。”
林疏月步伐僵硬,不忍离去。
林丞相强忍着眼中的泪水,对管家道:“送小姐回去。”
在回顾府的路上,风雪很大,到达时天色也将要亮了。
林疏月一头黑发上落满了白雪,而魏驭城一身玄袍正站在院中。
两人相对而立,林疏月不觉想起前世魏驭城说过的话:今朝同淋雪,也算此生共白头。
“夫君。”她喉咙一哽轻声唤道。
魏驭城看着她苍白的脸,将喉中冰冷的话压下。
他转身要走,林疏月忽然上前几步,从身后直接抱住了他。
魏驭城身形骤然一僵:“放手。”
林疏月却仿佛没有听见,她收紧了手,脸靠在他宽阔的背上,声音沙哑。
“我好冷……你让我抱抱好不好?”
魏驭城剑眉紧促,伸手将她的手一寸寸掰开。
“林疏月,娶你已是我最大的让步,其他的,你不要妄想。”
话落,他转身快步离开。
林疏月望着雪下魏驭城决绝的背影,眼底一派潮湿。
一夜没有休息,林疏月换了一身常服,去给婆婆敬茶。
魏驭城没有来,她独自去到主厅。
一路上,所遇之人都投来了异样的眼光。
小怜跟在她身边,也不由替她感到委屈。
林疏月刚踏进主厅,却见花隐也在里面。
花隐此刻正和魏母有说有笑,见到林疏月来,作揖:“姐姐。”
魏母这时候才注意到林疏月,放下手中的吃食,一副慈爱模样。
“疏月,你别介意,花隐怀了我魏家的骨肉,我不能让孩子流落在外,就将她接了过来。”
话说至此,哪还有林疏月反驳的余地。
林疏月温声道:“一切凭娘做主。”
昨夜,她想了很久,这一世能与魏驭城成婚,就当是圆了前世他和自己的心愿。
至于其他,她不奢求。
从主厅出来前,忽然身后又传来魏母的声音。
“娘听闻驭城不曾进你的院子,若你不能有所出,也望别怪他今后纳妾。”
林疏月身形一怔,什么话也没说。
外面白雪皑皑。
冬天的冷风一下吹进了心底。
接连两日,魏驭城上朝回来后,都没有来林疏月的院子。
这一日,是归宁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