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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的毒素激起黎初念浓厚的兴致,既然这种毒素从古时候就已经出现,那她便是越发接近它的起源了。
思及此,黎初念的神情变得复杂。
“查出什么了?”
黎初念的神游被霄景昱的质问打断,她放下手中的工具,指着尸身发黑的两处,“死者乃是中毒而亡,只是这毒……我也查不出来。”
霄景昱斜眸扫了一眼仵作,只见仵作探身去看了看,与霄景昱对视上后点了点头。
他眼底的疑心消散几分,追问道,“那你又如何证明,此事与你父亲无关系?”
“大人你看,死者中刀之处所溢出的血量并不多,隐隐有凝聚之势,并且还透着乌黑,可见是先毒发后再被人捅伤,腰后的摩擦和撞击伤是转移尸体的痕迹,很显然是有人栽赃给我爹的。”
“我们家也是受害者。”
黎初念心下疑惑,黎家人皆是老实憨厚,怎会引得他人栽赃?
霄景昱眼底浮出淡淡的一层赞赏之意,心中倒觉着眼前的胖子十分有趣,“你倒与传闻中的胖蠢截然不同。”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更何况是传闻?就是以后还请大人尽自己的职责,没查案就乱抓人,还想严刑逼供,也不知你这乌纱帽怎么拿的。”
黎初念讽刺的目光在他的头顶一闪而过,轻扬下颚,“爹,咱们走。”
霄景昱看着那臃肿的身材远去,嘴角浅浅微勾,竟不想这样的山沟沟还能遇上这种女子。
……
黎家人刚进屋里没坐热乎,周令川就带着自家长辈浩浩荡荡的前来。
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白纸,偌大的‘休书’二字格外刺眼。
周令川寒着脸,冷冷地将白纸往桌上一拍,“我周令川绝对不会娶杀人凶手之女,从此我们两家便是仇人!”
黎初念皱着眉,沉声道,“我爹没杀人,县丞大人可以证明。”
“谁知道你们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逃脱罪名?”
周令川嗤笑一声,讥讽道。
黎初念顿时生了恼意,刚要上去同他争辩,黎行山却上前去,声音亲切,态度卑微,“令川,是你误会了,初念好不容易同你有缘……”
好不容易他的宝贝女儿才觅得一门亲事,怎能因为他就断了姻缘?
身宽体胖的父亲在他人面前低声下气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