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了。”安母做足规矩,这才让珊瑚去忙家务。
这一年多来,安母见珊瑚对她的责难,依旧毫无怨言,心里对珊瑚的气,虽然略略平顺,只是每次珊瑚娘家来人,小厮们穿的干净,婆子们虽对她恭敬,也能听到句把闲语,说珊瑚嫁到她家,婆婆不着疼热,本已软了的心肠复又转硬,再加年纪靠近五十,性格更为固执,别人说东,她偏要西行,虽心里也知道,珊瑚出身富家,只是心里想法和别人不同。
珊瑚越发柔顺,曲意承色,她越觉得珊瑚是做出来给外人看的,对珊瑚越发没有好脸色,珊瑚的庭训,历来是和颜承色,长慈幼孝,做梦也没想到世上还有这样听不进劝,见不得好的人,虽心里有时也嘀咕,只是婆婆终究是婆婆,对婆婆越发和颜悦色,心里抱了个念头,世上难道还有那打动不了的人心。
婆媳俩各怀心事,安母粗喉咙,对珊瑚一味指使,珊瑚笑语对婆婆,交代的活计一一做完,却也相安无事。
秋风转凉,大成又逢落榜,心里不高兴,珊瑚也要打起精神劝解陪伴,大成不免受了凉,感起风寒来,这下慌得安母赶紧请医生,医生见了大成如花似玉的娇妻,还以为这病是房事上劳碌了,话里话外不免要说,要夜里安生休息,不要劳碌。珊瑚听的脸红心跳,只是不好解释,安母听了这番话,气的火冒三丈,只是当着外人面不好发作。
医生走了,珊瑚本该去抓药,安母脸拉的好长,叫过二成:“去,给你大哥抓药。”珊瑚见二成去了,也不解婆婆的用意,就要进房去服侍大成,谁知安母也不说话,只是把她拉到堂屋,珊瑚不解何意,看向婆婆,安母上上下下扫了珊瑚一圈,冷笑道:“我说呢,大成身子,历来健壮,怎么娶你回来才一年多,就病了,原来是你发骚,夜里缠着大成不放,精壮汉子也被你掏空了。”
珊瑚被这天外飞来的罪名弄得不知所措,张皇了一下,说:“婆婆,并没有?”安母一巴掌打在她脸上:“还说没有,大成都病了,你还擦的满脸粉,涂的口红,梳的光亮的头,你这不是盼着他早死,你好另嫁?”安母虽让珊瑚常常做东做西,辱骂却也极少,打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