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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记得给小少爷戴上。”
往常家里人情往来收的礼,都是陆临淮在管,她连看都不配看一眼。
阮桑快速揩干眼泪,一脸疑惑的看着杨管家,比划手势道
[这些礼物,不给临淮过目了吗?]
见房间无人,杨管家冷哼了一声:“果然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野女人,你是不是以为自己生了个男孩儿就了不起?我告诉你,二少爷很本就不喜欢这个孩子,当然也懒得检查孩子的礼物。”
她将长命锁强行塞到阮桑手里,恶狠狠的瞪着阮桑继续说道:“阮桑,你最好不要不识好歹!”
可能是被杨管家欺负贯了,阮桑只是一愣,比划手语解释道。
[我没有其他意思,我只是好奇而已。]
杨管家好像是听阮桑问了多么弱智的问题一样,内心极不耐烦,暴躁的推了阮桑一把。嫌厌的出了门。
阮桑刚刚生产没几天,被杨管家这么一推,身体一下失力,紧握着长命锁,碰的一声摔倒在地。
她吃痛的睁眼,发现地上的长命锁被摔开了。
有一个似榫卯结构的东西突兀出现在长命锁的正中央。
这把锁不简单!
她仔细的摸索着,在锁的右侧发现一个极微小孔。拿出别在头发上的夹子轻轻一戳。长命锁中间的榫卯结构锁就被打开了。
里头是一个小香囊。
阮桑闻了闻,她不知道这什么香,只觉得和陆老爷子身上的气味有些相似。
她联想到杨管家刚刚的态度,觉得这事情蹊跷,便没给孩子戴上。
哪知道第二天,抱着孩子去散步的时候。
杨管家一直往孩子脖子上瞅,一脸责备的看着阮桑:“昨天大少爷送的长命锁,二夫人怎么不给小少爷戴上?夫人这是不给大少爷脸面吗?”
阮桑知道杨管家人前人后两个样,可她在她的面前,只做份内的事情,从来也不多管其他的事。
这事情越发没有那么简单了。
她打手语敷衍道。
[出院时,医生嘱咐过这段时间是宝宝的黄疸高发期,最好不要带金银玉器在身上]
杨管家轻笑一声:“医生说的?我看夫人怕不是听了老家的那些闲言碎语不敢给孩子戴吧?”
杨管家看不起她,平日里要不是陆临淮在话都懒得敷衍阮桑。
她不正常。
阮桑心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