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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力!她怎么忘记了,拓跋烈是天人境十层,只差一步就能进入万寿境的高手,苍炎国的年轻一辈第一人。
她完了,姬清脸色倏地雪白。
“呵……”拓跋烈似乎发出一声轻笑。
逃不掉,她就只能忍受着。
他说要送她回去,她甚至还感激他,觉得他是一个重情重诺的男子,可是这一刻她只想将他大卸八块丢去喂狗!
拓跋烈却有些不对劲。
他的喘息声十分粗重,间或夹杂着几声包含着痛苦的低吼。
他仿佛承受着剧烈的痛苦,如水的月光之中,姬清看到他的双眸充斥着悲愤和疯狂,喉中的低吼也嘶哑而压抑。
不知道为何,姬清想到那一声撕破夜色的震天兽吼。
拓跋烈,他就像是一头逐渐在失控的野兽,慢慢变得暴戾而凶残。
他若是无法自控,作为他的猎物,她也逃不过结局,只有死路一条。
重生回来,先被侵犯,再被杀害,呵……这简直太棒了!
姬清忍不住自嘲。
不过她不打算认命,她要自救!
“拓跋烈。”姬清稳了稳,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她的声音清凉如水,带着安抚人心的张力,犹如一桶冷水浇在烧红的烙铁上,让拓跋烈一怔。
他停下了动作,看着她。
他的眸光时而隐忍时而疯狂,理智和冲动在厮杀对战。
在他无声的凝视之中,姬清手心冒出了细密的汗水,又潮又湿,紧张得心脏仿佛被人揪紧,让她呼吸都觉得困难,几乎窒息。
他在等着她开口,有些不耐烦的等着。
“拓跋烈,你是不是难受?”姬清勉强扯出笑意,“你是苍炎国的战神,最为坚韧自律,你不会伤害任何人,包括自己。你可以的……”
她伸出手,在他警惕而防备的视线下,缓缓放在他的背上,察觉到他并没有不悦,便一下一下轻轻拍着他的背部。她唇边带着浅浅的笑意,虽然有点僵硬,可她努力让自己变得柔和起来。
她下意识觉得这样也许能安抚到他,他就像是一头失控的兽,前世她收服了一头穿云豹之后,每当它情绪暴动,她就这么给它顺毛。
男人的身躯健硕而精悍,耸起的肩胛骨像是山丘,这和给穿云豹顺毛的手感不一样。
姬清硬着头皮重复着这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