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山庄训练基地，在一众人群中没有看到阮啾啾的身影。
他心底涌上一抹沉闷，找了导演问询。
导演正愁眉苦脸：“那祖宗走了，我正犯愁她怎么又闹脾气了。”
程隽微愣，知道阮啾啾离开的导火索是自己擅自带她去见阮振华的缘故。
导演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有些难为情地看向程隽。
“程教官，啾啾应该还在为你丢她火柴的事闹心，您大人有大量去给她道个歉吧。”
程隽回想起导演先前说过的话，问道：“为什么说那盒火柴对她而言意义非凡？”
导演顿了顿，在他耳畔低语。
“那盒火柴，是她前男友的遗物。”
程隽瞳孔微缩，收拢了握着火柴盒的手。
他找导演要了阮啾啾的地址，从训练基地离开。
两个小时的车程，抵达市中心。
江景公寓。
程隽按了门铃，一直都没有人开门。
他估摸着阮啾啾没有回家，拿出手机有些迟疑要不要拨打电话。
隔壁的住户门打开，一个背着书包的小女孩走了出来。
看到程隽站在1909房门前，小女孩问道：“你找啾啾姐姐？”
程隽一愣，随即点头。
小女孩歪头打量着他，突然眼睛一亮：“你是啾啾姐姐的男朋友吧，我在她家看到过你的照片。”
程隽噎住，脸上神色变幻不已。
他想解释，却有莫名的情绪在抑制他开口。
“你知道她在哪吗？”
小女孩摇头：“啾啾姐姐这几天都没回家，应该是拍电影去了。”
程隽知道眼下是问不出什么，只得跟小女孩道谢，随即离开。
坐回车上。
程隽看着泛旧的火柴盒，一侧的红磷刮火区已经摇晃没有粘性，盒子的四个角有着各种程度的磨损。
像是被人反复摩挲，留下的痕迹。
他黑如深潭的眼眸，涌上波动。
莫名的情绪如潮水般一阵阵袭来，令人压抑。
似是想通了什么，他拿起手机输入阮啾啾的手机号码，按了拨通键。
有些事，是该和她好好谈一谈了。
“嘟”声响起。
铃声到了尾声，电话才被人接通。
“喂。”听筒那端传来一个陌生的女声。
程隽微怔，沉声道：“我是程隽，找阮啾啾。”
徐楠看着病床上面色苍白的阮啾啾，嗓音沙哑：“她在医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