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二爷的雕像呢!”
“哦,要说这个关二爷的雕像,也是张叔一片好心,那是在银行的钱丢了之后,不知道为什么,银行很快就怀疑到我头上,张叔看我垂头丧气的,说怕是有邪气,就拿来关公像驱驱邪,我一想也对,驱驱邪,总归不会有坏处!”
说到这里,林铭忍不住摇了摇头:“这么说,是张叔先把储蓄罐放在你座位上,然后银行丢了钱。随后,他又把关公像交给你!”
钟楼恍然大悟:“不对啊,是不是因为那储蓄罐,银行才丢的钱,然后储蓄罐的漏财煞,让银行怀疑钱是我偷的。那关公的雕像又是败官局!是张叔害了我?先漏财,再败官,这太可怕了吧!”
“你跟这个张叔有什么仇,他会这么害你?”林铭问道。
钟楼想了一通,皱起眉头:“张叔人平时很好的,慈祥,平易近人,说起话来面对人总是面上带笑,我也没有跟他发生过口角或者其他矛盾,做同事两年来,我们相处的很好,他不会害我啊!”
林铭当即道:“有句话说的好,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身上是不是有他想要的东西?”
“我身上有他想要的东西?没有啊,我会有什么东西会是他想要的!”钟楼疑惑了,绞尽脑汁的去想,忽然一拍脑袋,“我想起来了,我和张叔之间,还真发生过一次小意外。”
根据钟楼的描述,原来张叔有个学金融的儿子,比钟楼略小一些,大学刚刚毕业,没有找到好工作,张叔寻思着自己在银行工作了好多年,能不能通过自己的关系让自己的儿子进城际银行。
事情就发生在两个月前,张叔通过副行长的关系,让自己的儿子做实习业务员,当时他吩咐钟楼,让钟楼多看着点,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就让自己的儿子问问钟楼,毕竟年轻人更好沟通。
钟楼满口答应,但后来工作比较忙,就没有多管。
就在前不久,张叔的儿子在帮忙取钱给储户的时候,不小心多数了两百出去,后来账目对不上,又恰巧被副行长撞上,副行长杨军是个很严格的人,在询问了账目的原因之后,批评了张叔的儿子一顿,然后把他撵走。
张叔求过情,但杨军却说,想要他进银行也行,除非银行有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