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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将目光,锁定在眼下的这个小城的城郊。
这是一座乡间别墅式的竹木房屋,周围花草相映,庭前一大棵凉槐,几竿绿竹下微隐着石桌石凳,甚是典雅。
就在这竹屋中,一中年妇女正在给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包扎伤口。
“呵呵,就这点小伤怎么能伤了我?哎哟,伤口又流血了!嘿嘿,开玩笑啦,这点血,怕啥?嚎……妈,嘿嘿,我不惧!嗯?老妈,干嘛啊你?我手指又没受伤,你缠我手指干嘛?”这少年一脸的诙谐还强装勇武,一堆表情在他的脸上组合的分外违章,但烛光中,仍不失他那眉清目秀,英气照人。这中年女子一脸的疑惑,虽是在包扎伤口,可心情却丝毫没在伤口上,眼见儿子的左手手背虎口附近有一条剑刃宽的刺痕,正处在食指和拇指的指根之间,鲜血还没停,可她却不慌不忙地在伤口上撒上药,把儿子的五根手指缠了起来。忽听到儿子的埋怨,这才醒悟过来,轻轻一笑,仔细地给儿子包扎起来。
“儿子,说实话,刚才真没看见刺伤你的人是谁吗?”
“真得没看到,我手背一痛就醒了过来,然后老妈就过来了,我真得什么也没看到。”少年此时认真起来。
这少年,便是龙族后人云北贤的儿子云天若,那中年妇女,便是云北贤的妻子,凤凰剑主伦羽真。此刻伦羽真移步窗前,望着夜空,现入沉思。想起他丈夫英雄盖世,侠肝义胆,应该是得罪了什么奸诈小人,那会是谁,谁又能来去自如,从她眼皮子底下无声的将自己儿子刺伤而自己却毫无知觉。再说,凭儿子的能耐,谁又能轻而易举的靠近他身边,更别说是刺伤他了。
“老妈,我想这人并不是想害我。”天若倚在床上,无所谓地说。
“为什么?”
“如果是要杀我,那这人应该一剑刺我死穴,干嘛只在我手背这么轻轻……?”天若话没说完,好像若有所悟,当即一边解开缠在伤口上的纱布,一边下床。
伦羽真听儿子这么一说,也是一惊,忽地又见儿子话没说完竟解开伤口疯子似地下床,更是大惊:“怎么了天若,你干什么?小心伤口!”一边说着,一边过去阻止儿子。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