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何尝不想有呀?
在这个繁华喧闹、纸醉金迷的大都市里,箫凡虽然买了房,但户口仍在内地,虽然有份不错的工作,但老板哪天不高兴叫你今天走就等不到明天,人看似安稳,心却象游荡的浮萍。平常狐朋狗友也挺多,出入酒吧饭店,吆五喝六,称兄道弟,勾肩搭背,猜拳行令,燕舞莺歌,但曲终人散后,一转身,桥归桥,路归路,谁也想不起谁是谁。箫凡想:如果哪一天也和张总一样一睡不醒,真的可能十天八天都无人知晓。
可是,结婚?跟方娜娜结婚?箫凡真的没有认真想过。说起来方娜娜也算不错,有一份不错的工作,人也能干,家境又好。但箫凡始终难以把她与“温馨的家”画上等号。
箫凡嚅吁半天,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想好哦,靓女。谁嫁我谁倒霉的,我成天吊儿郎当的没个正型,象你们广东人说的:人又老,钱又冇。”
“我跟你交往快两年了,我发觉你挺好的。”
“是吗?我好吗?我自己都不知道哦。说说:我有哪些好?”
“别看你成天油嘴滑舌的,你其实挺负责任的。”
“负责任?练一下身体就是负责任?那这责任也挺好负。”
“不是说这个。你离婚这么多年,还一直顾着她们三个,月月寄钱她们,这不叫负责任呀?”
“扶养子女这可是法律规定的,犯法的事我可是不干的。”
“养女儿是应该的,那她呢?”方娜娜这时找了根棉签帮箫凡掏耳朵,弄得箫凡痒酥酥的,说舒服不象舒服,说难受不象难受。
“她毕竟跟我做了那么多年的老婆,我只是不想看着她饿死。”
“就是嘛。跟你做10年老婆你就养了她近10年,我要跟你做一辈子老婆你不下辈子还养我呀?”
“呵呵,你真会想哦,下辈子都安排好了?”箫凡重重地打了一个喷嚏。
“还有更重要一点:你有才,能拉会唱,能写会画。”
“快别说有才的话,说我有才等于骂我。你看天桥上的乞丐,哪个不是能拉会唱的?富源地产的老板,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还不是身家几百亿。”
“我反正觉得你好。你不抽烟不喝酒,没什么不良嗜好。”
“哈哈,我也想吸毒呀包二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