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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认,他极其冷静的对医生说,“不用麻烦了,我们不需要。”
“你是想让我被疼死嘛?”我怀着满肚子的愤怒与委屈,几乎是咆哮出声。
可是最后,我还是眼睁睁的看着医生走开了,徒留了我在痛苦边缘挣扎。
偏陈江远似乎丝毫不觉得他的做法有什么问题,他抓过我的手,紧紧握住,脸上竟是露出一抹很违和的焦虑来。
陈江远说,“没关系的,忍忍就过去了,每个女人都会经历这一次的,你相信我,无痛用的麻药,会损伤孩子的神经。”
我已然泪眼朦胧,只依稀看见他故作深情又难受的模样。此时此刻,剧烈的疼痛已经让我分不清他是真的迂腐,还是故意想要害死我。
因为我没有坚持多久,就疼的晕了过去。
再醒来是三天后,我已经回到了病房,睁开眼,看见陈江远胡子拉碴的守在床边,满心满眼都是关切的神情。
陈江远见我醒了,立时浮出欣慰的笑来,“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我没有出声,扫视周围,才发现床边围了一圈人。有我的父母,还有我的哥哥,哥哥像是连夜从国外赶回来的,浑身透着风尘仆仆的匆忙感。我结婚的时候他没有来,生孩子到底他是回来了。
哥哥的旁边,是我的婆婆,她正在捯饬保温盒里的汤,不知道炖的什么,散着一点刺鼻的腥味儿。
我哑着嗓子,低低的问,“孩子呢?”
陈江远依然握着我的手,连忙道,“孩子在保温箱里,没有大碍,但是要观察几天。”他又恢复了往日里那般温柔体贴的样子,以至于我都开始怀疑,在待产房里见到的陈江远,许是我在剧痛下产生的错觉。
我望着他,没有说话,旋即看向我的父母,母亲缓缓向前,陈江远见状,很识相的让开。
母亲在我的床边坐下,轻轻的抚了抚我的额头,眼底流露出的尽是心疼,“你生了个女儿,生的时候难产大出血进了手术室,多亏了医生来得及时,孩子有点轻微感染,需要观察。”
女儿呀!是像我多一点,还是像她爸爸多一点。
我恍惚了一下,然后努力的笑了笑,对着母亲道,“妈,我没事。”
母亲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一旁的婆婆打断。
婆婆端着一碗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