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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多问,临走时在程晚渡面前停留了一瞬,扯了扯嘴角冷笑了一声,露出个野心勃勃的狞笑。
程晚渡依旧身姿挺拔,目不斜视的看向程追庑,一个眼神也不曾施舍给程无意。
待人走远了,程晚渡才慢悠悠地坐了下来,静静等着程追庑开口。
程追庑却在此时显得有些局促,自己的儿子越是正直如竹,心如冰雪,他便越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踌躇一番,他压低了声音问:“前些日子听闻程平阔与王妃去江府下聘,后来此事又不了了之了,你与江残阳感情甚好,可知其中内情?”
一说起程平阔给江瑟瑟下聘一事,程晚渡的眉毛才几不可见的皱了皱,脸上终于又起了些波澜,“程平阔是给江家大小姐下聘,不是给江残阳下聘,我怎会知道内情?”
程追庑吃瘪,心里却像猫抓一般焦急的很,“那……那你就不曾问问江残阳?”
“好端端的,问这个做什么?我虽与江残阳交好,但他的家事我却是不便置喙。”程晚渡忽然便明白了父亲的用意,语气更添冷淡。
程追庑叹了口气,眼睛望向桌上那本兵书,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诡计阳谋。
“江家在朝中所起到的作用,你不会不知道,你与江残阳交好,应当提醒他多思多想,莫要掉入争夺皇位的漩涡之中才是,若是惹了不该惹的人,只怕不是江府能承受的!”
程晚渡冷冰冰的脸上充斥着不屑,“父亲连儿子的生辰都记不住,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儿子身边的人了?”
“毕竟是你的朋友,为父也不想看他陷入麻烦,省得他引火烧身,免不得还要麻烦你。”程追庑面上挂不住,心虚的将眼睛瞥向另一边。
程晚渡忽然猛地起身大声与他争辩:“应该是省得江家被程枉笼络,联合起来与你争夺皇位吧?”
“混账!”程追庑也终于忍无可忍,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了程晚渡清俊白净的脸上,“我对你一再容忍,正当为父拿你没法子是吗?你怎么跟为父说话的?”
半张脸仿若撕裂一般的痛,将嘴里的血沫子咽下,程晚渡心灰意冷竟笑出了声,“只是不曾用阴谋诡计罢了,说的直白些,你如今这假惺惺的老实本分,不也是争夺皇位的另一种手段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