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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陌慈慌乱的把脸撇开,连呼吸都忘了。
“那你以身相许谢我吧。”谢鸣渊伸手捧住楚陌慈的脸,不让她有逃开的机会,深情的眼眸里看不到一点玩笑。
“你们在干嘛?”阴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秦牧搂着病态十足的楚莞玉出现在门口。
“别怕,有我在。”谢鸣渊感受到了楚陌慈的异样,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着,然后旁若无人的在她额前落下一吻才放开她。
看到这一幕的秦牧,搂着楚莞玉腰上的手不自觉收紧,额前因愤怒而青筋暴起。
“谢少的口味真重,她可是杀人犯,大街上随便找个女人都比她强多了。”
秦牧阴沉的说着,想到刚才看到暧昧的那一幕,一股无名怒火直冲他脑门,她居然不知廉耻的在医院跟男人亲密。
秦牧的话一字一句都仿佛带着尖锐的刺,刺的楚陌慈伤痕累累却看不到一点伤口。
“女人是很多,但是楚陌慈却只有一个。”谢鸣渊神情难得的认真。
听到谢鸣渊的话,楚陌慈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没忍住。
从她坐牢那刻起,连她的家人都放弃了她,在所有人都恨不得把她踩进尘埃里时,居然有个人不在意她的一切过往,只因她是楚陌慈。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不值得。”楚陌慈轻声说着,声音带着哽咽,仿佛在自言自语,眼睛是化不开的悲伤。
“傻瓜,值不值得我说了算。”谢鸣渊轻叹一声,旁若无人的把楚陌慈搂在怀里。
门边,感觉秦牧幽深的目光一直落在楚陌慈身上,楚莞玉眼里的阴狠一闪而逝,然后故作柔弱的靠在他胸口,柔柔道:“辰,既然姐姐没事我就放心了,我们走吧”
楚陌慈看着手腕上的伤痕,即使伤口好了还是会留下伤疤,就像人的心。
那天谢鸣渊帮她办了出院手续,然后就把她带到了公寓,已经半个月了,她也没有再见他,但是会有医生上门帮她换药。
“陌慈,把这衣服换上,陪我去个地方。”进来的谢鸣渊把手里的袋子递给她。
“好。”楚陌慈没问去哪里,不管去哪里她都愿意,只因她相信他不会害她。
楚陌慈看着眼前的豪华别墅,身体一僵,这是她之前出入无数次的秦家。
他,为什么要带自己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