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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眼神让郁岑然不舒服,她像在看一个物件,冰冷没有温度。他在的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你知不知道你们这些有钱人真的很恶心?以为自己有点钱就可以把别人的所有践踏在脚下了?我不要你的钱,我告诉你,你跟我之间发生的一切,只是一个意外,况且,你别忘了,是我用十万买你一夜。”
“……”
她说话当真字字锥心。
他们过去发生的种种,在她眼里只是意外?
如果一切都是意外,那郁岑然的人生该从哪里从头来过?
郁岑然真是被这个女人气到爆炸,从知道她忘了自己那一刻起,他就应该有尊严地抛开过去!哪能像现在,原本打算晾一下霍家,仅仅因为薛雨薇的电话里提到了南桥,他就心动了。
该死的心动!
她都不知道这些,她这个喜新厌旧的女人。
越想越不得劲,郁岑然一拳打在了墙壁上,指骨刮破了皮,流了血。
南桥顿时就懵了,呆呆的看着他,她能感受到他的痛苦,可她不知道他痛苦的缘由,她只觉得那一拳……他应该是想打在她脸上的。南桥瞪他一眼,见他流血了脸上却一派风轻云淡,她莫名的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的问:“神经病!带手帕没?”
郁岑然笑了一下。
不是讽刺的笑,而是明快的,爽朗的轻笑了一声。
南桥被他看得发窘,只好道:“我就知道现在的男人没几个会带上手帕出门的。”
能够在小细节上注意涵养的,才是真正的君子。
“我带了,你要干嘛?”他被她骂神经病,郁岑然没有生气,反倒笑了。她从前也是这样,心疼他的时候总要骂骂他,才会骂骂的哄。
“傻啊,你这手,回去了,我可不想被别人诬赖是这伤跟我有关。”
“欲盖弥彰。”
“我这叫一叶障目为保清白。”
“呵呵。”
南桥半蹲着,替郁岑然包扎着手背,怕他疼似的轻轻吹着伤口。
郁岑然站着,看着南桥,目光宠溺而温柔。
“你们在干什么?”
就在两人气氛好不容易和睦的时候,霍庭的声音陡然响起。
南桥正给郁岑然打着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听见霍庭说话,手触电般收了回来。
响亮的皮鞋声亲吻上回廊的木板,霍庭和薛雨薇一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