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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胎相稳了之后就没有让我喝了。”
“什么汤药也没有喝吗?”
“喝着人参汤。”
詹采依暗暗点了点头,这就对上了,但她还有一些地方想不明白。
娇儿是怎么在闽娘子眼皮底下做这些事,还没让闽娘子发现?
那熏香可是物证,娇儿竟然毫不犹豫地拿出来给她,实在蹊跷的很。
李韶华推了她一把,笑问:“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
詹采依嘻嘻一笑:“我在想怎么从大嫂这再要点安眠香。”
李韶华失笑:“那一盒安眠香你一个晚上点完了不成?”
詹采依:“那倒没有,实在是那安眠香好得很,昨晚点了这么一丢丢,我和爷睡得可香了。不过喜大夫说,二少爷只能闻他调得香,闻别的香会出人命,把我那香给拿走了。依我看喜大夫就是看上了那香,故意吓我的。他不让我用,我就偷偷地用。”
李韶华神色严肃地道:“你可别胡闹!喜大夫出身医药世家,要不是他不喜约束,不愿入太医院,以他的医术,应该是御医院院正了。”
詹采依故做惊讶:“他真的那么厉害?”
李韶华点了点头。
“那他和闽娘子比,谁更厉害?”
“自然是喜大夫。”
“哦!”
詹采依表现得不太相信的样子,李韶华急了。
“千真万确!不信,你去问父亲和母亲。”
詹采依笑呵呵地搂住李韶华的胳膊,卖乖道:“信!信!我刚刚只是比较疑惑而已。”
“疑惑什么?”李韶华问。
詹采依瞧了一眼屋里,见只有玉儿一个丫鬟,便贴在她耳边小声道:
“喜大夫说这香女子可用,男子不可用,尤其是壮年男子。我问他为什么,他不告诉我。我问爷,爷脸都红了。我想不透是什么,大嫂,你要不要叫闽娘子过来,问问她?”
李韶华见詹采依一脸好奇,懵懂无知的样子,料定她和二弟还没有圆房,不知其中深意。
可怜她无父无母,没有人教她这些事,便让她这个大嫂代劳了。
詹采依万万没有想到,大嫂屏退了玉儿,和她说起了男女之事。
她这般提醒、引导,大嫂就一点也没有想那香有问题,反倒操心起他们夫妻之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