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了过来。
“天呐，好难听，像鸭子叫一样。”
“她长得也好丑，这么丑也可以去总统包厢卖唱的吗？”
“……”
无数刺耳的声音和嫌恶的目光齐刷刷得落在身上。
凌羽蔷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要坚强。
她不能辜负了她妈妈……
包厢内，沈智宸冷漠的喝着酒，自始至终没有再看她一眼。
一首《追寻》唱了一遍又一遍。
凌羽蔷明显感觉到喉咙扯出的腥甜，可是她不能停，因为她要活。
一个小时后。
那些个公子哥玩儿累了，他们簇拥着沈智宸一起离开，还不忘留下保镖监督凌羽蔷。
整整一夜。
等唱完一百首，凌羽蔷话都说不出来了，满嘴的鲜血。
她踉跄着起身去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向张姐辞职。
办公室。
张姐也知道昨夜的事。
她看向瘦弱不堪的凌羽蔷，不明白这么个瘦弱的女人，是怎么得罪了活阎王沈智宸。
“凌羽蔷，抱歉，你走不了。”
凌羽蔷瞳仁一紧，她扯着嗓子：“为……什么？”
“你还不知道吧，三年前蓝城就是沈总的产业了，他说你昨天得罪了客户，必须留在蓝城打工，直到……”张姐顿住有些不忍心，“直到你死！”
凌羽蔷脑中轰得一声。
她浑身冷颤，紧抿的唇苍白不已。
她什么也没说转过身，往办公室外走。
“凌羽蔷，提醒你一句，不要想着逃跑。”张姐在身后紧跟着说。
不要想着逃跑……
凌羽蔷笑了，她怎么敢逃呢，沈智宸的手段她比谁都清楚。
张姐给她一天休假。
第二天一早。
同事阴阳怪气让她去顶楼总裁办。
凌羽蔷瘸着脚，去到了顶楼。
这里一层都归属于沈智宸，她敲门进去，总统套房里面是一尘不染的黑白冷色调装修。
沈智宸就穿着黑色的浴袍站在落地窗前。
他听到身后的动静，偏头黑目落向凌羽蔷。
“听说你想离开桐州？”
凌羽蔷曾经告诉过张姐自己想离开桐州，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
“……沈总，求您饶了我。”
凌羽蔷低头卑微到了尘埃，这哪里还是曾经那个高高在上，说只有自己才配得上沈智宸的凌大小姐。
这样的她落在沈智宸的眼中，只觉恶心。
“我饶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