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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
孟毓晓已经不是惊呆了,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又产生幻觉了。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如果孟锐早就知道了这件事,只需要孟公府同安家私自协调,最多安家多给一些聘礼,她到底只是一个庶女,孟公府也不会太看重,这事也就了了,不可能到今天这一地步。
所以,孟锐这么做都是在帮自己?
人家都帮忙了,孟毓晓自然也就不好继续装无辜,于是便弱弱问道:“为什么?”
“戴望舒的雨巷,我也很喜欢。”孟锐说着侧头看了一眼孟毓晓的书桌,“那日孟辉来要砚台,我在你书桌上瞟见了。”
孟毓晓惊讶地抬头看着孟锐,一时之间真是激动的说不出话来,戴望舒的《雨巷》,自从学过,便忘不掉的一首现代诗,自己那日练字,心血来潮便用小篆写了一副,还没来得及收起,孟辉便来闹了一场,不曾想竟被孟锐看了去。
“你......你......”孟毓晓已经惊讶的结巴了都,站起身抬起手指着孟锐却说不出话。
孟锐也是一脸的笑容,淡定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朝着孟毓晓轻轻点头。
孟锐心里其实比孟毓晓更激动,隔了七八年,竟然发现自家妹妹同自己一样是从那个年代穿越过来的,这种感觉比异乡遇故知还要令人激动和兴奋,他多么想起身跟孟毓晓来一个热情的拥抱作为见面礼,但毕竟是有备而来的,愣是将心里的这份冲动给压了下去。
孟锐抬手对孟毓晓做了一个小点声的手势,又指了指门外,孟毓晓知道他是怕被人听到了,赶紧点点头,笑着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但还是难掩喜悦。
“二哥哥是什么时候来的?”孟毓晓指的是什么什么时候穿越来的。
“有七八年了吧?”孟锐想了想说,“时间太长我都有些记不清楚了,说实话,我一个大学毕业两年多的人突然一下子穿越成了不足十岁的小男孩,当时自己都有些吓到了。”
“呵呵......”孟毓晓捂着帕子笑了笑,“那你可算得上是我的长辈了,我才来四年。”
再看孟锐,孟毓晓突然觉得自己在这孟府大院里也有了亲人,两人说穿了真是身份,似乎更聊得来了,孟锐坐了好一会儿才打算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