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萧瑾冬附身看我,我耷拉着脑袋,脑海中唯一的念头就是,胡夏不能死,一定不能。
萧瑾冬没有再说什么,和顾青一起离开,临走的时候顾青看了我一眼,目光中冷冷的讽刺比寒冬的风还要刺骨。
他一定觉得,我这样出尔反尔,一会伤害萧瑾冬一会又不得不靠着他的女人,太过做作和恶心。其实不光是他,我自己也这么觉得。
前几天我还下定了必死的决心要告他,告到他身败名裂,已死谢罪,如今却又贪恋他怀里那片刻的温暖。
我吃吃笑了起来,笑容却很快僵在嘴边。我猛地站起来慌乱地四处翻找,手机被落在了沈佳宁的公寓里,而今天,是法院开庭的日子。
我望向萧瑾冬消失的方向,这才明白了顾青眼神里的意思。我回头看向手术室的上方,灯依旧亮着,已经持续了整整两个小时。
“胡夏,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你不要让我失望!”我怔怔地对着手术室的方向喃喃自语,脚步却是再也抬不起来,心焦灼成热锅上的蚂蚁,身体却如同坠入万年寒潭水中。
幸好,这种冷热交替的感觉没有持续太久,手术室的门开了,胡夏被包扎的几乎看不到原来的样子,脸色惨白,双眼紧闭。
“断了腿骨,伤了动脉,幸亏送来的及时,再晚十分钟人就救不回来了!”医生交代完,吩咐我好生看着,便匆匆走了。
我随着护士一起去了VIP病房,房间是萧瑾冬开的,宽敞明亮,高端大气。我立在病床前,低头看着胡夏。曾经有很多次,我们的处境恰好相反,我躺在那里,她站在床边,看着我被一根根绳子捆绑,看着我被又粗又长的针头扎的满手都是。
她说,一一,你不要任性,再这样下去,萧瑾冬会不要你的!
我当时觉得特别好笑,萧瑾冬从来都没有要过我,要我的人只有沈佳宁。可是胡夏的嘴里,从来不提沈佳宁。
“你陪了我多久了?”我呆呆地问她,自然无人回答。
“五年零三个月?还是更久?”我把眼睛睁得大大的,鼻子酸涩的难受。“为什么让我看到自己的墓碑,你是想我醒着的对吗?你不忍心看我一直那样的,胡夏不会对我那么残忍的!可你现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