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丢了魂似的钱庆峰,抬手伸出食指指着他,淡漠冷清地开口:
“现在轮到你了。”
噗通!
钱庆峰还保持着呆滞的眼神,但双腿却是一软,跪倒在地。
哪里还有一点刚才的嚣张气焰?
他倒是想有,但他不敢。
他本以为对方不过是个爱在女孩子面前装哔爱管闲事的愣头青病秧子,未曾想人家是货真价实一等一的高手!
家里哪个保镖能比?开什么玩笑?现在不服软难道上去送死吗?
“小爷!饶、饶命!”
见魏山河脸上并没有喜悦的神色,钱庆峰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下跪后又立马俯下身子,对着地面就“咣咣咣”连磕三个响头。
那模样就跟被封建统治者吓得屁股尿流的小阉人一个德行。
“小爷,我真不知道您有这么本事!今后小的给您当牛做马,干啥都行!以后我女儿,不对!以后郑大小姐和郑女士都是钱家的座上宾!我钱家定当为其赴汤蹈火!”
现在钱庆峰的奴才模样落在母女二人的眼里,只惹得她们更加鄙夷厌恶。
“小爷,我……”
“你怎么这么烦躁?”
魏山河找来个凳子坐下,又挥手示意她们母女二人也别傻站着,然后睥睨一眼跪在地上谢罪的钱庆峰。
钱庆峰立马闭嘴,他现在真的要吓破胆了。
郑雪去倒了两杯水,一杯给母亲,一杯给了魏山河。
“今天若不能给你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你很可能还会有下一次。”
魏山河接过水杯,喝了一口,然后把水杯捧在手里,语气没有感情波动地说道。
魏山河越是这般平静得好像什么都不在意,钱庆峰就越恐惧!
他现在是明白了,真正的高手,都平静的恐怖!
就像是深海,表面波澜不惊,但深处却黑暗汹涌。
“小爷,今天我肯定长记性了!您说东我绝不往西!我哪里还敢和您再……”
“啊!”
钱庆峰还要再阿谀奉承几句,却被魏山河直接踹翻在地。
“你一口一个钱家,好像很厉害,但我听都没听过,不知道又是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三流货色,今日我断你一根手指,你给我记住!”
“你那三流家族要是再敢打扰她母女俩,我不介意让你钱家从上明市除名。”
魏山河放下水杯,一脚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