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形象的张成去毫无所觉,他佝偻着腰肢,满脸媚笑的拉开车门。
淡妆素裹的唐韵穿着一身白色的孝服,柔顺的黑发高高盘起,露出了白皙修长的脖颈。她撑着雨伞走了下来,瞥了一眼张成淡声道:“情况怎么样?”
“果然不出嫂子所料,那些王八羔子果然各个心怀鬼胎。哼哼,天哥尸骨未寒,他们竟然一点都不知道照顾嫂子的感受,满心眼儿琢磨着怎么当那个话语人,一帮畜生,人渣,要不是怕坏了嫂子的大事儿,小张我早就冲上去把那帮孙子喷成筛子……”
张成义愤填膺怒斥着,那满脸通红的模样简直就是义薄云天,忠肝义胆的真实写照。
“切,再怎么着,人家也没有把自己嫂子照顾到床上去吧!”
李难阴阳怪气的说起了风凉话。
张成忘了一眼黑衣青年,没敢接茬。心中却忍不住幽怨道,“充其量只能我算是个强奸未遂,距离把嫂子照顾上床还有一段很大的距离,你丫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夸张呢!”
“张成,捡重点说!”
唐韵俏脸微红,有些尴尬的捋了捋耳畔的发丝。
“是,嫂子!”
张成点了点头,“经过我多番打探,细心观察,发现八个堂口的堂主都是带着好手上去的。当然那些人在李先生面前都是上不得台面的小角色,可是您要小心刀疤,他带了四个陌生人上去,恐怕是从外面请来的高手,还有火凤,那个臭娘们儿不知道怎么联系上了五全会,我虽然没有看清楚,但是她的随行人员中应该有幕国黑道上的高手。”
“愚蠢的女人,依靠外国势力,即便赢了轮回赛,她也休想坐稳那个位置。至于刀疤,这回倒是有些出人意料!”
唐韵摇了摇头,强自按奈下心中的不安。
雨一直下,半山别墅中人声鼎沸。
巨大的遗相悬挂在大厅的中央,黑色棺木静静的躺在花丛中。
纸扎,花圈,挽联,应有尽有,除了前来吊唁的人不太像话外,总的来说这里还是颇有几分追悼会的氛围。
“火凤,你个烂货,就凭你那几两骚肉,有什么资格做社团的话语人?”
一个带着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年轻人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他满脸倨傲的望着对面浓妆艳抹的少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