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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母的面子上,我才懒得来你家观礼呢!门口都是些什么人嘛,对我一个女孩子下手那么重,打得我脖颈都要断了似的!”
述明彰不由自主地摸着还有些酸疼的脖颈,却也由衷赞叹这一觉睡得美,连日来拼命赶路的辛劳和担忧几乎都烟消云散了。
“啊,好舒服的一觉啊,就是肚子还是饿。”
她缓缓止住自己的天马行空,睁开眼皮,却被昏暗的光给惊到,“天啊,难道我从大早上睡到黄昏了?”
急忙“起床”,却抓了一把麦秸,“这什么呀?!哪儿来的?”
一恍惚间又重新跌倒在地。
“哎哟,想得天花乱坠也没用,我不能老死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吧!”
试图鲤鱼打挺。
“不对,好像脚踢到什么了!”
她心中惊诧不已,缓缓扭头看过去,仔细看着,才发现原来身边还有一人。
他披头散发,衣衫褴褛地正蹲在墙角处,冷冷地盯着自己看呢!
这一发现吓得她赶紧退后,就连说话也不由得结巴了起来,“你你你你你什么人?这,呃这是是什么地方?”
“哼,”那人冷哼一声,周遭空气已然是冰冻三尺之寒,“找个结巴当细作,你的主子还真是另辟蹊径啊!”
“谁,谁是,是结巴?”
述明彰想起自己第一次被师父逼着练习杀鱼、杀鸡时候的紧张也不过如此嘛!为什么这个阴阳难辨之人是个活物反倒给自己吓成如此模样。
突然,她闻到一股血腥味,不禁开口问道,“你流血了?”
“那是穹顶皇帝的‘恩赐’!”
说罢,又是一阵阴森冷笑。
“难道是我穹顶皇帝抓你进来对你用刑的!”她嘟囔道,却还是忍不住问道,“严重吗?”
“无甚大碍!”
“唉,你真的是细作吗?”
“你不也是吗!”
“嘁,我才不屑做什么细作呢!”
“那为什么他们把你我关在一处!”
怪人除了行为怪异,更用奇怪至极的问题来回答问题。
“那些个粗野武夫,二话不说就把我打晕,扔到这儿来了!”
述明彰噌地一下站了起来,“也不知从哪儿来的这一群废物,竟然如此不分青红皂白,都这会儿了也不见有人来审问!哎呦,下手这么重,要是我脖颈断了我可饶不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