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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骨髓的男人,却亲口告诉她,她之于他,不过就是一个父亲无耻送上为他暖床的玩物,甚至床伴都不如。
她的不敢置信,让欧子墨心底生出了一股报复后的快感。
像是怕刺激她不够似的,他蛮横而霸道的将她拉到自己怀里,像玩捏着一个可以随意掌控的宠物般,用修长漂亮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苍白无血色的面颊。
“秦秦……”
这声秦秦,他叫得异常温柔,只是这温柔中却丝毫不掺杂任何温度。
他将唇瓣凑到她的耳边,轻声对她说,“用这种残酷的方式来公布你的身份真是让我十分不忍,不过……”
他笑得像个地狱的魔鬼,“谁让你用那么幼稚的方式来惹怒我呢?知道你父亲当年为什么要将你当成礼物送到我的床上来取悦我么?就为了一瓶酒,一瓶在拍卖会上,他不小心从我手中抢走的一瓶酒。为了平息我的怒气,他真是想尽一切办法来求得我的原谅。而你,作为一件赔罪品,就这么被你那贪生怕死的父亲,当成货物一样送到了我的床上。”
无视纪秦秦越来越难看的面孔,欧子墨像是找到了报仇途径般又接着道:“这三年来,我宠你,惯你,疼爱你,不过是建立在你是一个很有趣的宠物基础上。”
纪秦秦就像是看鬼一样看着眼前这个慢条斯理跟自己讲话的男人,有那么一刻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甚至天真的希望梦境醒来,她所听到的一切就会化为泡影在眼前消失。
可欧子墨手指捏在她脸上的力道让她清楚的明白,这并不是一场梦。
忽然,纪秦秦笑出声来,“原来我在你眼中,只不过就是一只宠物。”
欧子墨被她那不正常的笑容刺得心头一痛,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又听她道:“那么这三年来,你可曾有半时半刻,爱上过我?”
此时的欧子墨满头满脑都是她跟高泽在酒店开房并上床的画面,他掐死她泄愤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在这种盛怒的情绪中点头应是。
“你觉得你配么?”
几乎是想都没想,他冷冷回送了她这么一句反问。
他以为纪秦秦会伤心得落泪哭泣,而她却在这时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你的宠物谢谢你这三年来对她的照顾。”
说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