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滞,反应过来发现自己竟然被这小丫头的一个眼神唬住了,当下有些不自在,站起身,踩着九公分的高跟鞋,“噔噔”走到她身边。
性感短裙堪堪包臀,她娇媚的翘起手指,装模作样的竖在耳边听许恩慈说话。
许恩慈却不屑的嗤笑一声,别过头去,腿的疼痛渐渐感觉不到,麻痹感蜿蜒而上到腰口,不知觉中脸色已经惨白如纸。
秦唤见她又要撑不住了,有些扫兴,却又看了眼许老爷子。
当下娇滴滴的“呀”了一声,扭着臀来到许建强身侧,软弱无骨的倚靠进男人怀里。
妖艳的手指明目张胆的在他胸前画着圈儿,媚眼儿又委屈又担忧的望着他,“老爷,恩慈还是不肯说,闫家给的期限,可就在晚上了呀,怎么办才好呢。”
许建强扫了眼跪在厅中的女儿,前两天也这样,摇摇晃晃要倒的模样,就心软让人扶她去休息,保不准她以为这样一拖再拖就能拖过去。
想起闫家要的交代,头疼得厉害,他起身,“让大小姐就这样跪着,直到肯说为止。”
“是。”
身后三五个着装统一的佣人领了命令。
保姆娘犹豫了几番,还是开口劝了一句:“老爷,小姐还怀着孩子,久跪身体吃不消的。”
许建强没说话,倒是被他牢牢搂着的秦唤,不轻不重拿刚好大家伙儿都能听到的声音咕哝道:“王娘倒是疼恩慈,到底是从小喂大的,真舍不得不如一起跪了吧。说不定恩慈看不得你受苦,就把一切都招了呢。”
也许是听着有道理,也或许是确实耐心已经耗尽,英俊高大看不出年近五十的男人,薄唇掀了掀,“那王娘一起跪吧。”
“这……”头发见白的老妇对得到这样的反应显然有些郁结,却又不再多言,只重重叹口气,来到许恩慈身边。
许恩慈咬着牙听完这些话,眼前一阵阵模糊,看着那倚靠在自己父亲怀里的女人,无用的咽了咽干涩难当的喉,开口:“秦唤,我自己的错我认罚,何必牵累王娘。”
“老爷……”秦唤不依了,轻扯着许建强的领带,扭着水蛇腰就是风情万种的一声委屈。
“恩慈,以后唤唤就是你妈,别这样没大没小。”许建强拧眉强调,说完不愿再做停留,搂着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