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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
林染闻言,不解地看着夏芳菲,还有什么事吗?
没想到夏芳菲扑上去,一巴掌甩在林染脸上。
“我警告你,别再侮辱我儿子,像你这样的女人没资格。”
林染痛得龇牙咧嘴,把和着血水的唾沫咽进肚子里:“我也警告你们,别动不动就说我水性杨花、放荡形骸。空口无凭,有本事拿出证据来。”
她向来是有仇必报,本想扬手一巴掌打回去的,但想想算了:“今天我心情好,不想跟你这个更年期的老女人计较。”
她瞪了她一眼,拎着东西蹭蹭蹭地上楼去,不再理她们。
夏芳菲不由得拍了拍胸口顺气,这SH市谁不知道她林染成天勾三搭四的,还需要证据吗?
她险些一口血喷出去,她说她什么?更年期的老女人!
林染回到卧室,也懒得整理买回来的东西,直接躺在床上。
这四年,她受尽人情冷暖,还不至于因为厉寒川、周瑶、夏芳菲等人的羞辱而难过,只是心里总觉得空荡荡的,尤其是今天见到那个她记忆深处的男人。
她多希望自己能恢复记忆,找回自我,找回爱情,找回事业,找回自己失去的一切。
她拿起床头柜上男人的画像,只要看到他,好像忽然就有了力量。
她不禁抱着画像,紧紧贴在胸口,不知不觉便安心地睡了过去。
厉寒川有应酬,今晚回来得有些晚,而且喝了很多酒,走起路来都踉踉跄跄的。
他正准备上楼,张妈从佣人房出来:“大少爷,你回来呢?要不要给你准备宵夜或者解酒汤?”
他摆了摆手,有些疲惫地道:“不用。”
张妈想起林染签的离婚协议,于是跑去茶几边拿起来,给厉寒川送过去:“大少爷,这是太太叫人拟的离婚协议,那个女人已经签了,太太叫你也赶快签了,尽早和她把婚离了……”
张妈喋喋不休地还在说,厉寒川目不转睛地盯着离婚协议,良久才伸手接了过来。
他冷淡地声线缓缓响起来:“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张妈不得不闭嘴,看了厉寒川片刻,满脸无奈地回自己卧室去了。
厉寒川又站了许久,手上的力道不禁加重,将纸张都捏得皱皱巴巴的。
他忽然怒气腾腾地上楼,直接向林染的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