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矩太多,闷死了。反正我是要嫁进王府的,早点搬进来也好些。”
说着又上前拉着宁清漓的手:“姐姐,之前是我不懂你们南赵的规矩,胡乱说话,你就原谅我吧。”
宁清漓看着她天真烂漫的脸,心底止不住的发寒。
压下喉间的腥甜,抽回手涩声道:“我身体不适,先告退了。”
说完,匆匆行了一礼便要走。
一旁的沈其琛皱紧眉,语气不悦:“你什么时候这么任性了?”
宁清漓一怔,自己的不满,在他看来只是任性;掩饰的痛苦,他丝毫未察觉……
她凄楚一笑,只字未语,越过沈其琛径直离开。
沈其琛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神色复杂。
他转过头,对管家说完:“带公主入住。”
说完,未理安玲珑就走了。
隔日。
沈其琛如常在习武场练剑,剑翩若惊鸿,身如略江飞燕。
“好!”一武毕,旁边就传来叫好声。
只见安玲珑坐在长廊栏杆上,托在腮感叹:“王爷,听说您本是皇位继承人,可现在却只能做个一品将军,真是可惜了。”
沈其琛目光一沉,望着她:“我杀了你北周近十万士兵,你不恨我?”
安玲珑跳下栏杆,走到他面前,言笑宴宴。
“两军相见,胜者为王。你是大将军,大英雄,我自是倾羡不已。”
沈其琛望着她,不置可否。
武场右侧竹林。
宁清漓端着托盘,看着在武场中相谈甚欢的二人,脸上苦涩难掩。
她一早便炖了滋补的汤药,想向沈其琛服软示好。
可现在看来,她倒成了局外人。
宁清漓悲酸的转身,素白的身影消失在竹林后。
宁府。
满地秋叶飘零。
宁清漓沿着石子路走着,恍惚想起了爹娘。
爹娘一生清贫,爹爹教书育人,桃李遍天下;母亲治病救人,惠泽世人。
二人琴瑟和鸣,和睦恩爱,不知艳羡多少人。
母亲离世后,爹爹身体就每况愈下,却始终未曾续弦,独自抚养她成人。
直到她嫁给其琛,隔年爹爹便放下心来撒手人寰。
不知不觉,宁清漓走到了书房。
里面的物件分毫未变。
宁清漓找出抹布,细细打扫。
忽然,不知触到什么,一旁的书柜缓缓拉开,竟是一道暗门。
宁清漓惊讶的走近一看,却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