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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炼去了。
……
大头表情凝重的回到严府,这一切都让他感到匪夷所思。
能打的他见过不少,但看林峰文质彬彬,不过学生模样,怎能有这等身手?自己苦练十余年,才入得外劲前期,然而以他的实力,至少也有外劲中期了。
“什么!你确定吗?”王军义满脸震惊。
“是的,我勘察过,现场除了他,没别人了。”大头一脸严肃的说。
“被打伤的都是些什么人?”
“不清楚,看他们的样子,怕是全都废了。以他的身手,绝对在我之上,义哥,你可得小心着点。”
“我知道了。”王军义摆了摆手应道,示意大头自行离去。
“阿义,怎么了?”严萍闻声走来,见王军义满脸心事的样子,好奇问道。
“没什么。”
“小姐,往后和林大师相处,还是保持些距离的好。”王军义惶恐不安的说。
尽管对严萍有救命之恩,可如此残忍暴戾,将来必是仇家漫天,走得太近,难免殃及池鱼。
“为什么?”严萍一脸茫然。之前还好好的在一起品茶论道,怎么忽然就说这样的话,何况他对自己还有救命之恩。
“小姐还是别问了,记住便是。”说罢王军义便告辞离去。
只留下严萍愣在当场,不知为何,心中五味杂陈。
九龙山庄里啼天哭地。
肖青河短期之内连挫两子,精神几斤崩溃,一个痴痴呆呆形同脑瘫,一个双腿残废半身不遂。究竟是谁?下手为何如此毒辣,不留半点情面。
肖青河自问在禹州还算有些分量,尽管自己早年为了公司利益得罪过一些人,可那也是生意上的事,不至于对他两个儿子下这样的重手吧?如果不是为了钱,那又是为何?
叶玉凤在得知肖良伟残废的消息,因为刺激太大接受不了而当场昏厥过去。
只有肖良当一人,整日把自己关在书房,闭口不言。
自己钻研政法多年,可如今两个兄弟相继被害却束手无策,在强大的武力面前,法律又有什么用呢?
一时间,整个肖家笼罩在恐惧的阴影下,显得苍白无力。
突然,肖青河不知想到了什么,一下子精神振奋从沙发坐起身来,叫唤着:
“良当!”
“怎么了爸,我在。”肖良当闻声从书房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