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狱警早已不在。
她们是看好时间的。
“你叫啊，叫什么都行！就算有人听见了，也不会有人来帮你。”
此时的程絮趴在地上，三个人都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程絮，我们进来的目的是教你做人。”
为首的人，伸出脚踩上她的脸，鞋底使劲在她脸上摩擦。身边的人，脸上挂着的笑意，让程絮有些发颤。
程絮这时明白了，顾予珩所谓的生不如死和难熬。
程絮没有出去吃饭，她蹲在角落里。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她环顾一周，监狱里为了防止任何意外出现，几乎没有留下任何有伤害性的物件。这里就是书本中所说的家徒四壁。
可是这里不是她的家，是她的坟墓。
吃完饭回来的三个女人，大摇大摆地走近程絮，一脚将她踹倒。此时监狱里其他女人，看着这幅场景，都不大敢看过来。
“芸姐，什么指示？”其中一个女人转过头问坐在地上的人。
“扔厕所里面，让她睡那儿！”
另外两个女人，一脚一脚将她踢进厕所。她们是用足了力气的，每一脚都狠狠地提在她的腰上。
“啪嗒！”
厕所门被落锁了。程絮这时才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扶着腰，靠着墙边坐着。
她为什么不反抗呢？
因为知道没用。
顾予珩既然安排了人进来，自己无论怎么做都会被欺侮。
可是，她真的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了吗？离开这个有魔鬼爪牙的地方。
她的眼睛落在一旁的下水道管口处，那里有个环。
第二天一大早，有人进来上厕所，而她在装睡。眯着眼睛看着那人，是芸姐。
芸姐走过她的身边，看了她一眼，转身欲走出门外。
程絮伸出脚，将人绊倒，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门外的人猛地睁眼看见这副场景，想要跑过来制止，可是程絮迅速将门锁上。
程絮将人踩在脚底，一脚一脚地踢着。
芸姐发出尖叫，程絮拿出从下水道那里卸下来的环，翻过芸姐的身，将环套入她的双手。
“你叫啊，把狱警引来，我们一起死在这个鬼地方。”
芸姐看着程絮发红的眼睛，不知道为何，在外头混迹了这么久的她，竟然打从心里有些害怕。
门外的人不断在拍打着门，声音显得愈发刺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