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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而来,交通不便消息闭塞没有听说过什么宇文山。”
“当今圣上的一半亲卫就是宇文山的弟子。身为六国的子民,怎么会不知道圣地宇文山。”她用质问的口气对云樽指手画脚,好像宇文山真的每时每刻都散发着万丈光芒,只要被光芒朗照的地方就是一片盛世。没有受到庇护的朱贪何三人一下子成了牛鬼蛇神。
钟原川嗤笑,门派什么的,对他来说都是扯淡:“宇文山如雷贯耳,怎么可能没听说过,我可是曾经有幸路过宇文山,那气势,当真是独一无二。”
女少喜上眉梢,连连附和:“是吧,宇文山之繁盛,比之皇都都不逞多让。”
钟原川冷漠的说:“贪何,宇文山就是我祖先与赶尸人死战的地方,那里阴气重的很,想不到有门派有胆量在山上建立门派,真是后生可畏。”
朱贪何苦笑,前路渺茫,云樽之急一日不解,他便一日不得安心。钟原川一向做事稳重,怎么跟个黄毛丫头较上劲了。
跟女人争吵的后果很悲惨,少女喋喋不休,乐此不疲的与钟原川据理力争,传说中的宇文山成了萦绕在大家头顶挥之不去的魔咒。
远处鸟鸣渐至,一下子将少女的兴致冲散。她莫名的望着声音传来的地方怔怔出神。修长的眉毛连成平坦的地平线,细密的汗毛并着风的吹拂瑟瑟发抖:“奇怪,明明感应到了熟悉的气息,怎么忽然不见了。”
钟原川胸有成竹的微笑,他早感应到了那股气息,而且还知道气息已经随着鸟鸣消失在天际了。鸟很好的躲开了他的神识,等钟原川放出更多神识,人家已经飞出了他的极限视野。他心生好奇,心道:鸟的主人必定是很无聊的修士,把培养鸟的时间用作修炼不是更好。他慢悠悠的说:“让本大爷指点你吧,气息是一只鸟发出的,在你头顶掠过这会已经飞远了。”
“一定是出了大事,凡是有重大事件发生,各门派都会放出飞鸟传达信息。”少女认真的对钟原川说,“到下一个城池之前,一定不能分开行动,否则可能出现不测。”
云樽连连点头,讨好似的向朱贪何靠了靠。朱贪何莞尔一笑:“少爷不必担心,世界这么大,咱们怎么可能恰好碰上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