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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对她的恩赐,她曾经只能偷偷仰慕的人,现在成了她的丈夫,这点她是欢喜的。
所以即便穆一梨伤她,骂她,恨她,她都不介意,因为她知道,他恨的那个人不是真正的她,可现在,她觉得,或许她活着,穆一梨便不会真正的快乐。
即是如此,那她,愿意死。
“左雨,记住,你会死,但不是现在!”
说完,满脸嫌弃地将左雨扔在地上,转身吩咐宦官,道:“将她带到浣衣坊,府里奴才的衣服都扔给她洗。”
左雨被宦官拖了出去。
站在穆一梨身旁的护卫有些奇怪的看着自家王爷,那些人明明不是王爷杀的,他怎的就是不同王妃解释一下?
浣衣坊,穆王府最阴冷的地方,左雨不过在这里呆了三日,手上便生了冻疮,身上的伤口也因为长期沾水而化了脓,加之不能更衣,她身上已经有一股臭味。
浣衣坊的人因她是齐国人,并不愿意理会她,左雨也并未觉着有多难受,有时她在想,这样其实也挺好,一个人活着,一个人死去,无论在何处,她注定只会是一个人。
“王妃,这是奴才昨日换下的衣服,辛苦你了。”
一个宦官说着将手中的衣服丢进左雨面前的水盆里,见左雨抬头看他,又道:“王妃,你看我做什么,赶紧洗啊。”
左雨不理,转身将手中的衣服挂在一旁的晾衣杆上。
“姐姐,你怎么在这里洗衣服?”
再转身,看见的是白深深,相比自己,她穿的更像是一个王妃,身穿一袭绛红色宫衣,外披素色轻纱,微风吹过,轻纱飞舞,好不贵气。
左雨还是如同以往,对着她规规矩矩地行了礼,答:“前几日惹恼了王爷。”
后面的话没有说明,但左雨相信白深深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姐姐,不若我去向穆哥哥求情,让他放你回去?”
“不用了。”
此时若是白深深去求情,只怕她会被罚的更惨,穆一梨定是不愿意她与白深深走的太近。
“真的没事,你跟我去找穆哥哥,他不会为难你的。”
说着,白深深就上前夺左雨手上的木盆,在拉扯间,白深深重重地跌倒在地,就在左雨上前搀扶的时候,穆一梨突然走了进来,一把将她推倒,呵斥道:“谁许你碰她的?